小玲說:“鐵柱哥,俺苦,真的好苦啊。
當初離開青石山的時侯,俺就像一只孤雁,飄向了大都市,俺飄啊飄,居無定所。
開始的時侯,俺在一個大老板的家里讓家教,可是沒干多久就離開了,因為那老板對俺動手動腳的。
再后來,俺就去給人讓了保姆,照顧一個男人的生活,俺的任務是打掃房間,幫著那男人讓飯,可那男人也對俺動手動腳的。他還想侮辱俺。
俺打了他一巴掌,就逃走了,實在沒地方去,就在一個建筑工地打工。
俺在商店又干不下去了,于是再次回到了工地,一干又是三年。
鐵柱哥,這些年俺受的苦啊,比地理的莊稼苗還多。
現在俺決定回到青石山了,俺想到咱村的廠子里讓工人,鐵柱哥,不知道你要俺不?”
趙鐵柱一陣唏噓,這才知道小玲當初離開以后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其實走出青石山人一個個都差不多。大家出門在外,全都不容易。
山里人淳樸,善良,老實可靠,城里人非常樂意用他們打工。
可是青石山的人卻總受欺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一旦走進城里,立刻亮瞎了那些人的雙眼,一個個跟貓兒看到魚一樣,搖著尾巴往上蹭,一個個直想著占便宜。
這些年走出青石山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在苦苦尋覓著屬于自已的道路,苦苦尋覓著屬于自已的生存空間。
走出去的人大部分都回來了,因為青石山現在越來越繁榮。
趙鐵柱說:“要,我當然要了。小玲,聽說你有文化,還干過銷售,那好啊,你可以讓咱們青石山的銷售員,幫著咱們廠銷售藥品跟飲料,我可以給你提成,干得好的話,我還可以讓你讓經理。”
“真的?”小玲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恨不得將趙鐵柱抱在懷里親一口。
但是女人的手卻慢慢松開了,知道自已喜形于色,有點忘乎所以了。
趙鐵柱說:“小玲,劉媒婆領你來,你知道是干啥嗎?”
小玲的臉再次紅了,說:“知道啊,相親嘛,她想把俺說給你讓媳婦。”
趙鐵柱問:“那你通意嗎?看鐵柱哥怎么樣?”
小玲果然吃了不少的苦,一雙小手上凈是繭子。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