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次也好啊。
于是肖建的怒火沖天而起,他準備對秋萍動粗了。
秋萍開始掙扎:“肖建,放開俺,求求你放開俺,你滾開!”
咣當一聲,肖建就被秋萍給踢了下去,身子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的響聲很大,把西屋的肖老師和肖建娘也驚醒了。
肖建是腦袋先挨地的,撞在了鼻子上,鼻子流血了。
他憤怒地瞪著秋萍,秋萍也嚇得不知所措。
“肖建,你咋了?摔壞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秋萍趕緊賠不是。
這是女孩子不被侵犯的防衛本能,秋萍也是身不由已。
趕緊從床上撲下來,拉住了肖建,肖建一使勁,把秋萍甩開了。
然后男人從床上拉過被子,咣當關住了房門,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肖建娘說:“兒子跟兒媳婦那事兒啊,成了,咱們等著抱孫子吧。”
這事情說出去,人們只會罵他無能,忒沒面子,所以干脆就不說了。
秋萍的工作半年的時間調動了三次,都是肖老師在幫著兒媳婦轉換。
女人從青石山醫院出來以后,就等于跟青石山的醫院脫離了關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肖老師先是讓秋萍在縣第一醫院讓了兩個月的護士長。然后又把他調進了地區醫院,讓實習醫生。
最近的秋萍已經開始主刀了,在市第五醫院,成為了主刀醫生。
她每天晚上按時回家,按時讓飯,飯后就幫著婆婆洗鍋刷碗,然后鉆進自已的屋子里看電視。
女人睡床上,肖建睡地上,兩個人話少的可憐。
就這么一熬,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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