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俞的下巴癢癢的,心里更是。
他低下頭。
兩人嘴唇摩挲間,他極輕極快地說:“小心他。”
“唔……”蘇洛整個人都軟下來,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明天要下墓,別鬧。”
“誰叫你惹我。”
宋千俞聲音沙啞,明明昨日才紓解過的,可今日眼底醞釀的風暴一點都不比昨日的弱。
似乎是久旱逢寒霖,一場大雨澆不透干涸的地面,需要連日的狂風暴雨,才能將水分滲入到地底深處。
可漸漸地,成了水漫金山之勢。
蘇洛在風雨里飄搖,身體七零八落,神志不清,不知身在何處。
好在她身邊的是宋千俞。
她像是抓著救命稻草般抓著他,宛如溺死之人,全身心地信任他,將自己交付于他。
待到一切平息后,宋千俞指著自己手臂上的紅痕邪笑道:“洛洛,你看,貓撓的。”
“貓不但會撓,還會踹!”說罷,蘇洛對著宋千俞當胸一腳。
奈何腿腳沒什么力氣,被對方捉住之后還占了些便宜。
兩人鬧到將近半夜才罷休。
不知是睡前勞累,還是因為睡在宋千俞懷里,蘇洛一夜好夢。
第二日,她全然恢復,恰好文秘書將防護服送了來。
幾人背上重重的裝備和登上和黎山。
林淮拎了些香燭紙錢上來。
由于古墓沒了墓碑,他便在盜洞附近點了香油蠟燭,虔誠地叩頭祭拜,告慰先祖幾代人的守護。
在裊裊白煙中,蘇洛和宋千俞換上防護服,第二次進入盜洞。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