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在這時,房門傳來開鎖的聲音。
陸可檸神色僵硬地打開房門。
“可檸?”白徹露出擔憂的表情:“剛才怎么了?我叫你開門也不應,沒出事吧?”
“沒,沒事。”陸可檸轉頭對保潔人員說:“我腳受傷了,酒店有碘伏和紗布嗎?”
白徹和保潔人員看向她的腳,白皙的腳踝上那一道傷口很是顯眼。
后者連忙說:“有有有,我讓人給你送來。”
白徹則順勢扶上她的手臂:“怎么這么不小心。來,我扶你進去,你腳不要用力,靠著我。”
陸可檸蹙眉看向那保潔員:“那你們快一點。”
她不敢跟白徹獨處,又不能跟他面上鬧僵,只好盡力讓第三人在場。
白徹能察覺到她的想法,可獵物心驚膽戰的表現正中他下懷。
這讓他先前煩躁的心情一掃而空。
就像他痛苦難耐的時候終于摸上了那渴望許久的鴉片,盡管還沒開始抽,但僅僅是觸碰到包裹鴉片的包裝紙都足以讓他平復下來。
保潔員用對講機聯絡了前臺,打掃完碎玻璃后便離開了。
一連串的不可抗因素之下,陸可檸最終忐忑地引狼入室。
雖然送藥的人來之前她是安全的,可她現在已經開始擔心送藥的人走后該怎么辦了。
白徹扶著她繞過玻璃碎片,讓她在沙發上坐好。
她坐他站時,白徹炙熱的眼神掃過浴袍領口。
他已經聞到剛洗過澡的美麗身體散發出的沐浴清香了,里面應該什么都沒穿吧……
陸可檸緊張地攏住領口:“那個,我先去浴室吹頭發,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等傷口包扎好了吹吧。”到時候一起去浴室。
白徹嘴角翹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