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對這些人來說,這個晴天霹靂顯然比惦記猞猁還要來得勁爆。
休息室。
宋千俞在蘇洛前半蹲著,姿勢像單膝下跪,但膝蓋沒落地。
他背脊挺直,正垂眸用碘伏幫蘇洛的傷消毒清理。
蘇洛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但目光一直流連在宋千俞臉上。
她很少有機會從這樣的角度看他,本來就五官無暇,這般望去更是觸人心弦,眉骨起伏,眼眶深邃,鼻梁挺秀。
宋千俞總是表現地懶散,其實骨子里是個高傲的人,誰都不放在眼里。
而這樣的男人卻讓她好好坐著,自己則半蹲著專心致志地處理那丁點小傷。
“什么時候,在哪里受傷的?”宋千俞問。
“就爬樓時,有個窗沿上有顆小石子。我沒看到,手就按上去了。”蘇洛無所謂地說:“就這點小傷不礙事的啦。”
“礙事。”宋千俞比她更篤定:“傷口雖小,但是你這個愈合起來比劃道口子要慢,期間不能碰水。洗澡洗頭都要我來幫你,很礙我的事。”
蘇洛:“……我怎么覺得你在借題發揮?”說來說去不就是想占我便宜!
宋千俞撕開創口貼,仔細得在她手指上纏好,然后仰頭對上她的眼睛:“嗯。”
他承認了。
蘇洛一時愣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