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英挺且高,動作利落,彎腰的時候細碎的頭發散下來,遮住了眼眸。
從蘇洛的視角看過去,只看到他的鼻梁和抿著的唇,還有棱角分明的下顎線。
這男人就算是搬磚都迷人地緊,蘇洛想。
“洛洛?”
“啊?”蘇洛回過神:“找到了?”
宋千俞遞給她一個打開了的鞋盒子,這包裝在這堆東西中顯得很異類。
“別看我,看看這些,墨炎和墨淼父親的。”
蘇洛找了個箱子坐下來細致地翻。
里面是一本日記本。
“這東西不好好保管,怎么會放在這里?”
“大概是想扔又不舍得扔,但是放著又覺得不舒服,干脆丟在角落。”宋千俞搬著東西說。
“你說的還真準。”蘇洛看了日記本前兩頁和最后幾頁說:
“這是老墨總查出身患癌癥時日無多之后寫的,有寫給妻子孩子的;還有他死了如何穩定墨家的。
像遺又像日記,有用的信息和諸多臨終感慨混雜在一起,但是……”
“還有關于蘇辭母親的吧。”宋千俞道。
“是。”蘇洛感慨道:“老墨總真是理想主義,把事兒交代在這兒,不是害人嘛。”
日記本翻到最后,掉出來兩張照片。
一張是老墨總和墨夫人以及墨淼墨炎的,還有一張,是老墨總和一個年輕女孩的。
女孩肚子微隆,懷有身孕,眉眼溫柔。
蘇辭長得像她,平時看著嚴肅,但在家里時那份溫柔與她如出一轍。
蘇洛將這張照片放進衣兜,回頭交給蘇辭。
這時,宋千俞說:“找到了,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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