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剛才有句話提醒我了,‘未發現的稀有物質’,少禹哥……”
謝少禹一愣:“你說那些玉器?”
蘇洛頷首:“雖然都只是我的猜測,但是少禹哥,關于手鐲材質和分子的分析資料你能拿到嗎?”
“能,那些資料雖然保密級別高,但現在已經沒多少人關注了我可以托人去拿,不用多久。”
“那就拜托……”
蘇洛話未說完,被休息室里一陣窒息的“嗬嗬”聲打斷。
她和謝少禹同時轉頭,便看到周越霖跪在地上不住地顫抖。
他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掐著喉嚨,因為不曬太陽而白皙的皮膚上血管暴起,隱隱透著淡灰色。
陳亦楠神色焦急地從衣兜里掏出鎮定劑給他注射,但收效甚微。
“周越霖!周越霖!”
“霖哥!”..
周越霖瞪著眼珠盯著地面,被折磨地再無神志,根本沒有回應。
窒息情況下不能耽誤超過三分鐘,否則就算救回來了也可能因為大腦缺氧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三人對了個眼神,謝少禹急忙去倒了點水。
“我不知道該給多少劑量,先大概50毫克試試。”
得到陳亦楠的認同后,蘇洛抖出一小片藥片的分量給周越霖送服。
后者吞下之后略有好轉,但還是不夠。
如此反復四次,周越霖這才將氣喘順了。
他眼眶里還含著因為痛苦產生的眼淚,卻為了讓他們安心而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從此以后,我也算是鬼門關走過的硬漢子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