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師回屋拿行李!我們山下集合!”
話音未落,她已經帶著東西旋風一般飛出了丹房。
虛沖一個老鷹展翅緊追而去。
宋千俞再次被他們師徒的相處方式給驚了一把。
但他能怎么辦,洛洛都跑了,當然是婦唱夫隨。
等他提著匆忙收拾的行李往山下走的時候,正好碰到虛沖。
他喘著氣,應該是剛把蘇洛攆下山回來。
石階很窄,兩人正面對上,宋千俞在臺階上方,虛沖在下方。
“這丫頭還是這么皮,當初她就是為了蘇家的財產跑下山的,現在還卷走了我的簽。”虛沖的語氣透著長輩的慈愛。
但他又語重心長地說:“她是個好孩子,悟性好,學東西快。雖說有點小聰明,卻太過單純沒心機。
我本來挺擔心她能不能扛起蘇家的仇,現在知道你也卷在里頭,倒是舒了口氣。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挺慶幸你跟她在一條船上的。今后,洛洛就托你多照顧了。”
“我會的。”簡短的三個字卻鄭重地像起誓一樣。
虛沖:“下山去吧,那丫頭在等你呢。”
“好,只是這個東西希望您能幫我們保管。”
宋千俞將一個戒盒似的首飾盒交給虛沖,對他點頭致意后提著行李箱穩步下山。
虛沖打開盒子看,原來是一對玉耳墜。
“又是這沾惹是非的東西。”他嫌棄地說:“真是一對冤家湊一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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