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辦,當然是要啊!
那種情況下她堅信世上沒有女孩子能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一路上她一會放空一會激動,根本不知道到身后有沒有人,該不該有人。
等她回到房間,嘴唇還是有些腫的,臉頰燙的都快熟了。
蘇洛時而來回踱步,時而坐在床邊發呆,時而抱著被子翻滾。
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也不知過了多久。
她看著空蕩簡陋的房間,終于意識到——罪魁禍首他人呢?
雖然宋千俞比自己還要強,但這里好歹是她的武當,把人家三更半夜丟在荒山野嶺可怎么行。
萬一遇到豺狼虎豹……那它們多可憐。
思及此,蘇洛連忙原路返回。
但這里月光大盛,樹影重重,卻唯獨沒了宋千俞的身影。
蘇洛突然涌出不安和慌張,山里沒信號,手機根本無法聯絡。
可宋千俞又不傻,他能去哪,對了,會不會追不到她就去找師兄們了?
于是她花了二十分鐘跑了個遍。
乳鴿師兄已經回去,兔兔師兄吃撐了還在原地卻說沒看到宋千俞,還問他們怎么了。
蘇洛怕把事情鬧大,便只說他們吵了一架,讓他不用管。
她繼續走,又碰到了倆在林子里刨土的師兄,忍著嫌棄過去問:“你們看到宋千俞沒?”
誰知倆師兄刨坑刨地更起勁了:“沒碰到啊,不過洛洛你來得正好……”
“噢,那我走了,你們自便。”
說完,她逃也似地跑了,轉身前眉目間明晃晃的惡心根本不加掩飾。
倆師兄對視一眼,再互相看看他們刨坑的姿勢,突然明白了什么,可蘇洛早就不見蹤影,想解釋都來不及了。
倆人看著坑里刨出一半的叫花雞,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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