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太子府里的東西,他們真的是一個銅錢都別想藏匿了。
老太監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卻只能一再的保證:“絕對不會含糊,絕對不會含糊。”
陸辭秋在府門口沒有看到葛全的馬車,卻看到了陸家的另外一輛馬車。
趕車的人也是眼熟的,是陸府的車夫。
這會兒看到陸辭秋出來,那車夫趕緊迎上前,一臉無奈地道:“二小姐,葛全暫時來不了了,讓奴才過來頂他一下,接二小姐回府。”
霜華不解:“葛全怎么了?該不會是讓前太子給打了吧?”
那人擺擺手,“哪能啊!正相反,他因為車趕得實在太快,路上還有點兒堵,所以車過于顛簸。以至于前太子直接在車廂里吐了,吐得哪哪都是,實在是過于惡心。
你說吐車廂里也就罷了,關鍵他還吐了葛全一身。
葛全說是下車的時候被吐上的,那前太子一出來,沖著他張開大嘴就開始吐,把葛全惡心得差點兒沒去跳護城河。
原先那駕馬車因為過于惡心,實在是不能要了。府上已經命人拉到城外去燒了,葛全覺得他自己也挺惡心,但好歹是個大活人,洗一洗刷一刷還勉強能要,但這會兒肯定是不敢站到二小姐面前來的。
所以就只能委屈二小姐,先坐奴才的車湊合湊合。等新車駕打好了,再給二小姐布置起來。”他一邊說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陸辭秋上車。
陸辭秋對此并不覺得意外,葛全跟了她這么久,要是再不能領會她讓他送太子先走的意圖,那可真的是白跟了她了。
于是她點點頭,正準備跟著車夫上馬車,卻看到巷子里又拐進來一輛大宮車。
陸家的車夫眼尖,最先道:“那不是宣王府的宮車嘛!經常往咱們府門口停,奴才都眼熟了。還有趕車的那小哥,是不是叫修染的?總是一副笑模樣,可真討人喜歡。”
修染的確討人喜歡,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除了霜華能對他那副天生的笑臉無動于衷之外,就連陸辭秋都不太舍得給他臉色看。
宮車停到陸辭秋跟前,修染趕緊跳下來給陸辭秋請安,親親熱熱地叫王妃。
太子府的老太監就覺得自己跟這小哥一比,到底還是棋差一招兒。
真是的,叫什么縣主啊!叫王妃多好。
宣王府的宮車里沒有人,就一個趕車的修染,修染說:“主子去上朝了,還沒回。但宮里已經有人出來替主子傳話,讓屬下先來接王妃過去。等王妃到了府上,主子也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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