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十一殿下來了,外頭的陣法就一點用都沒有。你們只要一開門,就會被立即緝拿。”
五人團尷尬了,膽怯了。
燕千揚都快自閉了,心中不停咒罵陸辭秋是鬼上身了吧?門外有埋伏更好啊,這樣他們兩個不就能得救了嗎?何苦還這么被綁著呢?都快把他細嫩的手腕給勒傷了。
不對,這女人不用鬼上身,她本身就是個鬼。
不管燕千揚在想什么,反正陸辭秋現在已經勸著這五個人放棄走前門,開始往后退,打算走偏門了。
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跟這五個人走,不管外頭有沒有燕千絕,她都不認。
燕千揚陣陣絕望,就商量:“那能不能先放了我?你們綁她一個人走?”
五個人終于聰明了一把:“那怎么行!一個人是一份功勞,兩個人就是兩份功勞。”
這時,陸辭秋忽然福至心靈,琢磨著問了一句:“你們綁了我倆,繞過接頭的人直接去見東家,那你們知道去哪見東家嗎?你們都沒見過東家是誰,萬一找錯了呢?”
五人一愣,突然發現陸辭秋說得也有道理。
紅衣大哥說:“是啊,我們一直都是跟東家那邊的接頭人聯系的,實際上東家究竟是誰,老巢在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只是游走在東家勢力邊緣的人物,根本接觸不到核心。”
“所以如果我們不跟接應人聯系,就不能領到這個功勞了。”
“可是接應人沒來找我們,我們又上哪去找他?”
陸辭秋再問:“每次的接應人都一樣嗎?”
他們搖頭,“每次都不一樣,但不一樣的也只是臉,高矮胖瘦都是一樣的。我們也不是傻子,我們很聰明,在第十次跟對方接頭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他應該是貼了人皮面具。”
陸辭秋抽了抽嘴角,暗罵了一聲:“媽的。”
就在所有人都沒明白“媽的”是個什么意思時,只見她身體突然一個晃動,然后明明系了死結的繩子一下就脫落了。她的手從繩子里拿出來,動了動手腕,剛才那種好兄弟講義氣的態度瞬間消失無蹤,換上的是一雙厲目,里面帶著兇殘和無情。
燕千揚嘆了一聲,也把手從繩子里掙脫出來了,然后對陸辭秋說:“我剛才還以為你也傻了,早知道他們都沒見過東家,你怎么還能想著將計就計跟他們去碰碰運氣呢?”
陸辭秋道:“我那不是抱著僥幸心理,想著萬一他們知道老巢在哪呢!我不就可以直接端了他們的老巢嗎?誰知道他們這么菜,連編外的編外都算不上,人家對他們根本沒有一丁點信任,就拿他們幾個當猴耍呢!那既然沒有可利用價值,我就也沒必要跟他們演這場戲了,趕緊的,收工完結,該下大牢的下大牢,該判死刑的判死刑。
累了,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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