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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岸是第二天中午聯系的程安寧,一問才知道昨晚酒店發生的事,而她連夜回了樺市。
他氣得跳腳,罵個不停,“周靳聲混蛋啊,他還敢去找你!我前腳剛走他就去了是不是?”
程安寧不想提了,“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了。”
“不行,我得去找他算個清楚!”
“卓岸,別去。”程安寧有氣無力,“別把事鬧大,讓它過去吧,而且有驚無險,我這不是有朋友幫忙,已經沒事了。”
卓岸冷靜了點,說:“你以后別回來了,桉城都是他的眼線,你好好在樺市待著,阿姨這邊我來看著,總之你別回來了,即便回來,也得有我和賀哥他們在,賀哥太忙了,我也不好意思給他添亂。”
“卓岸,謝謝。”程安寧又忍不住鼻子發酸,哽咽了一下。
“媽的,該死的周靳聲!”卓岸認識她十幾年,幾乎沒見她脆弱一面,更別說掉眼淚,好好一個人,被折磨成什么樣了,偏偏的,感情的事他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幫她。
“對了,你朋友是誰?叫什么名字,說說看,我認不認識。”
“叫孟劭騫,其實也是周靳聲的朋友,不過他和周靳聲不一樣,人挺好的,還是我現在的甲方大老板,以后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
“值得信任么?萬一和周靳聲沆瀣一氣。。。。。。”
“不會,他肯定不是。”程安寧沒忘記叮囑他,“別把我的事告訴棠棠,免得讓她擔心。”
“我也不敢說,改天我真要去廟里給你燒柱香去去霉運。”卓岸認真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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