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瀟卻忘了——
那是陳硯為了迅速成長起來的保護色。
在面對南瀟的時候,他依然是那個蠻不講理,恨不能把她揉碎了融進骨血里的偏執小少爺。
他對她,從來都是不一樣的。
“我......從來都不知道。”
南瀟的淚水早已在臉頰上爬出淋漓的痕跡。
可是現在,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該怎么彌補那些錯過。
如果一切源頭都在外面那個舉著槍的瘋子身上——
那么,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只有如此了。
“陳墨,如果你還能撐到警察過來,請......替我給陳硯帶句話。告訴他,我只是不夠勇敢,不是不夠愛他。”
說完,南瀟提起身子,迎著外面未知的黑暗,站了起來。
“南瀟!”
陳墨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南瀟......”
“這是我和陳硯的事,也是我和葉良洲的事。無論如何,都應該有我自己去面對和了斷。”
南瀟松開陳墨的手,隨后脫下沾了血的外套,并將手擦干凈。
“他不知道你中槍了。”
南瀟一字一頓道:“我出去,他會信我的。”
而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不信。
“陳墨,請你別忘記我說的話。替我轉告陳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