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
南瀟再次將他推開:“不是說好講正事么?”
“你這個智商,基本就告別理解正事了。”
陳硯摸了一把被她咬痛的唇,輕呵一聲。
南瀟臉頰微紅,不是因為這個吻,而是因為陳硯對她的評價——
真實又傷人。
她不是沒有這個自知之明的。
也深知自己的上限在哪,即使被陳韻儀生打鴨子上架一樣去培養,天生也沒有那樣的悟性。
所以,她才想要走,才想要離開,才想要做自己真正擅長的事啊。
因為她不想做花瓶,不想成為只能用來聯姻的被榨干最后一絲價值的工具。
“我是不懂,所以在你看來,我就活該被蒙在鼓里當槍使喚對么?”
南瀟垂下眼眸,偏偏不再指望陳硯跟她說點什么的時候,男人反而嘆了口氣,口吻耐心平和了不少。
“陳文卓和陸曼的律師團隊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你要知道,他們之前能在整個陳氏集團只手遮天,絕對是有兩把刷子的存在。否則,我媽也不會因此忍氣吞聲這么多年。”
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家里家外寫不出兩個陳字,大家見招拆招斗了這么多年,但誰也沒有能一下子把誰拍死的實力的——
至少,在現在這個格局下。
在陳老爺子依然健在的情況下。
在當家人和未來第三代的繼承人還沒有確立的條件下。
簡而之,這是一場持久戰,陳硯有他自己的節奏。
“明白了,所以我......”
“我說過,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