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懷著滿腹心思,回到病房,看到護士剛剛好給陳硯換藥。
他上身裸著趴在病床上,手臂枕著頭。
肩背流線型的肌肉緊繃,在繃帶的繚繞下襯出令人遐想非非的情谷欠之色。
腰上那條人魚的紋身,一如之前活靈活現。
那小護士可能也比較年輕,專業不足,臉膛一陣紅一陣白。
看到南瀟進來時,她明顯動作遲滯了一下,然后故作鎮定地吩咐了幾句護理事項。,便紅著臉離開了病房。
“你給馮喬語簽了諒解書?”
南瀟把一籠小籠包放在桌上,她前面忘了從飯店打包,于是在樓下的一家快餐店隨便買的。
陳硯放下手機,歪頭過來,皺皺眉:“馮太太就請你吃這個?”
“我是說諒解書的事,是你的意思,還是陳姨的意思?”
南瀟并不想解釋那些有的沒的,她走到陳硯身邊,看他翻身似乎還有點吃力,于是上手幫扶了一下。
他肩背上的繃帶新換的,一股濃烈的藥味充斥在周圍的空氣里。
換藥的疼痛讓他的額前鬢角都沁出了汗水,連眼鏡上都蒙了絲絲霧氣。
看著這樣的陳硯,南瀟的心情是割裂的。
如果她不沒有猜到這一切背后深埋的套路和謀算,想來所有人都會心疼陳硯這只“受傷小狗”吧。
“還沒簽,我有條件的。”
陳硯用手肘支撐起身,翻轉過來,就勢將手臂挽住南瀟的腰。
她有很奮力去扶撐,但陳硯似乎并沒有那么安分。
手掌里叩著南瀟的腰窩輕輕一擰,他太知道她身上什么地方最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