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曼心里能舒服么?
徐寧月當然不傻,也聽得出陸曼這話里話外少不得陰陽的態度。
“陸副理您實在是謬贊了,我和阿硯都還年輕,經驗也不足。全靠陳姨和您幾位長輩的教導,我們還有好多東西要學呢。”
“呵呵呵,寧月你真是會說話。好啦,你也別叫我什么陸副理,將來都是一家人嘛。跟阿硯一樣,叫我二舅媽就行。”
陸曼故意與徐寧月套近乎,熱情地拉住徐寧月的手,隨之便把稱呼給改了。
“不過啊,舅媽有件事還是得提醒你們年輕人一下。”
陸曼拉著徐寧月來到防火梯口,本來就已經沒什么人還在公司,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更顯寂靜的瘆人。
說著,陸曼將一枚指甲蓋大的珍珠耳釘塞進徐寧月的手里:“是你掉的吧?我和你二舅前面在停車場里不小心撞見了。呵呵,沒關系,年輕人嘛,有時控制不住熱情,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呢?只是公司這種地方,畢竟人多眼雜。你呀,應該讓阿硯盡快公開跟你確認關系。是不是?”
珍珠耳釘捏在手心里,陸曼的胸口仿佛被燙了一下似的。
下一秒,陸曼故作驚訝:“哎呀寧月,你是不是......沒有耳洞啊?”
她趕緊搶回耳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弄錯了,肯定是我弄錯了。這耳釘啊,應該是我部門一小姑娘不小心遺失的。”
她神色夸張又尷尬,輕輕拍了下自己的嘴:“瞧我這張嘴,你們二舅也總說我,嘴總是比腦子快!你權當今天沒見過我,剛才的話你當我沒說!”
說完,她“慌慌張張”要走,卻被徐寧月拉住了胳膊。
“陸副理,您演得有些過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