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眼眸一倏,“我跟你之間,不也是該有的也有?”
南瀟的呼吸緊了緊:“所以,你今天......”
“只是沒想到你反應那么大。”
陳硯撥弄著臉上結痂的血痕,麻了,也感覺不到有多疼。
南瀟倒吸一口冷氣,心中將信將疑:“沒有女人會喜歡被這樣對待。”
“是么?”
陳硯雙手抱肘,身子往墻壁上重重一靠:“那你該為我慶幸,我差點對寧月霸王硬上弓。”
南瀟:!!!
“走了,我不當你們的電燈泡。”
陳硯咚的一聲支靠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輸液室。
南瀟心里的石頭怦然落地,砸得卻有點疼。
她看了一眼靳書成發過來的消息,用沒有斷指甲的左手慢吞吞地回了一條。
「到家就好,晚安。」
她只是不想讓陳硯再在這里糾纏,其實并沒有真的想讓靳書成過來。
說實話,馬桶里那只避y套的事,至少現在還讓她沒辦法很好地釋懷自己,讓她能夠旁若無事地跟靳書成交往下去......
想到這里,南瀟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激靈。
不會吧?
那個東西,當時是被她用簸箕掃了丟進樓下洗手間的紙簍里的。
不會是被陳硯看到了,然后誤以為靳書成在她家里待了這么久才走。
是因為跟她發生了什么吧?
南瀟支起手,重重地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捶了兩下。
她又覺得不太可能,陳硯已經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