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儀跟徐太太就更是忍不住打趣了:“阿硯也真是會說話。”
陳韻儀起手招呼南瀟:“瀟瀟,你過來,我跟你正式介紹一下。”
之前吃飯的時候,南瀟因為割傷了脖子,躲在車子里沒有出來跟徐家母女見面。
所以,這算是她與人家第一次正式會面。
陳韻儀把南瀟拉到身邊:“這是南瀟,我的助理。瀟瀟,這就是徐家大小姐,徐寧月,一會兒你帶寧月去熟悉下環境,給她安排一下辦公位置。這段時間,就讓寧月先跟著你熟悉一下業務。”
“好的陳總。”
在公司里,南瀟一直習慣叫陳韻儀陳總的,尤其是有旁人在的地方。
“南瀟姐,多多指教。”
徐寧月沖著南瀟伸出手,禮貌一笑。
“徐小姐客氣了,互相學習。”
南瀟應聲點頭。
時值中午,一行人還沒有用過飯。
陳韻儀叫南瀟去安排一下。
陳氏集團的商務餐廳里,專門叫人做了一桌本幫菜。
席間兩家人客套又熱絡,陳硯更是盡顯紳士風度,對徐寧月推桌搬椅,各種殷勤。
看這個架勢,估計下一個話題一桿子就要支到訂婚宴上去了!
南瀟一直沒什么胃口,作陪了十來分鐘,借口接電話出去了。
喉嚨里堵得有點難過,她對著鏡子補了兩下唇膏,想起之前在商場的換衣間里發生的一幕,臉頰燎燎的。
陳硯要起來不顧一切,每次都讓她牙齦紅腫好幾天。
“南瀟姐。”
徐寧月出來上洗手間,正好跟南瀟碰見。
“徐小姐。”
南瀟點點頭,抿了下唇膏,塞回包里。
徐寧月笑瞇眼睛:“叫徐小姐太生份了,叫我寧月就行。”
“好,寧月。”
話音落地,徐寧月突然甩手一個耳光,直接炸在南瀟臉上!
速度如電光火石之迅,甚至她臉上的笑容都還沒有從眼角眉梢上褪下去呢。
南瀟瞬間愣住,不可思議地看著徐寧月:“你——”
“蚊子。”
徐寧月抬起扇紅了的那只手掌,從南瀟擱在洗面臺的化妝包里,抽出一支眉筆。
當著南瀟的面,在手心上輕輕點了一個黑黢黢的點兒。
“你看,像么?”
她笑得顏如桃李,眼底卻是一片狠媚。
晃著手心的“假蚊子”,嘴角勾滿了挑釁。
南瀟又驚又愕又不解:“徐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無緣無故打我?”
她不曾與徐寧月有過半點交集,更別談得罪和過結。
說實話,眼前這女人又狂又癲的樣子,著實把南瀟嚇到了。
“眉筆畫的蚊子都不能以假亂真,那南瀟姐,覺得脖子上割塊皮下來,能蓋住吻痕么?”
南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