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詹先是愣住,隨即心里狂喜,還有這好事?!
回簡宅的簡詹沒想在父母面前在裝什么恩愛夫妻,這次來主要是給人壓迫感的,所以演戲什么的不重要。
扮演恩愛夫妻這種事情也是他更加熱衷,這回自己沒說,淺淺可能就隨意表現了。
萬萬沒想到淺淺叫自己老公!
簡詹的心情豈是一個爽字了得,這個稱呼他攏共也沒聽幾次,視線掃了眼簡父簡母,如果他們有這等用處,多留些時日再解決也可以。
一聲老公,讓簡總的私心上了頭,還想聽!
“淺淺覺得他們不像?那就先去做個dna,然后再說,現在先送收容所去。”
簡詹這一席話,驚的何止是簡父簡母,蘇淺也愣住了,我就是嘲諷兩句,你不用這么配合啊!
“開什么玩笑,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嗎!你父母的聲音聽不出來?!”
簡母大步走下來,看著簡詹的臉聲厲色荏,背后顫抖的手暴露了她的緊張,簡母慌張在于,她認為兒子真能做出來這事。
收容所是什么地方!好多人住在大通鋪,那是沒家的人才會去暫時留宿,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踏入的地方,如果去了那里,以后她都抬不起頭!
“聲音、身形、外貌所有的外在因素都可以通過后天的模仿。”簡詹語氣淡淡的說。
簡父也怒了,呵斥道:“大逆不道!你敢攆我們走!”
問責的話語說出來聽著中氣十足,實則簡父心虛得很,他又補了句道:“小時候是誰給你扎了風箏!為了給你做那老鷹風箏,我的手現在還有一個疤痕印!”
見丈夫說以前的事情,簡母連忙道:“你八歲那年生病,我冒雨給你買藥,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澆透了,你抱著我哭,你忘記了嗎?”
簡詹聽到二人這么說,反倒眼神陰鷙了些,蘇淺也感受到了簡詹身上的戾氣。
幾息之間的沉默后,簡詹發出一聲輕笑,語調有些涼薄道:“看來真是你們。”
簡父簡母剛松口氣,隨后就聽簡詹又說道:“扎風箏的疤痕是你故意傷了自己,以此讓爺爺放你出去,對外為了面子好看,便說是為孩子扎風箏不小心碰到的。”
“撒謊不僅騙別人,把自己也騙了之后,你覺得就是真的了嗎?”
簡詹視線涼颼颼看著簡父,簡父心下一驚,他以為兒子不記事!
“那年你告訴我去買藥,等著回來吃你的藥就會好,我等了你半宿,結果買回來和感冒無關的藥喂我吃,險些讓我燒成肺炎,后來我知道你只是打著為我買藥的幌子,去接濟爺爺不讓你見面的娘家人。”
“怎么只把話說一半,你以為我燒糊涂什么都不記得了?”
簡母對上簡詹陰翳的眼神,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偷偷見娘家人這事老爺子都不知道,簡詹怎么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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