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十四年獵鬼人 >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下水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下水

      于是我立刻從外面打開了門,在我開門的一剎那,趙大姐就沖了出來。我有點奇怪的問她,怎么了,在里面除了叫聲還發生了什么嗎?為什么你這么著急害怕?她驚魂未定,一下撲到賴先生的身邊,然后吞了兩口口水,微微顫抖著說,剛剛第一下敲門的時候,是聲音剛剛出現的時候,隨后那種聲音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讓她感覺到害怕,于是她就想要開門,卻發現門給卡住了怎么都拉不開,與此同時聲音也越來越響,她才開始急促的打門,想讓我們開門。

      一般來說,我的估計就不會錯了。起初我覺得這個靈魂帶著怨恨,那么自然就不見得有多大的善意,而當這種怨恨的力量達到一種程度的時候,它們是有辦法控制身邊的東西,例如讓門鎖死之類的。所幸的是趙大姐暫時只是被嚇壞了,并沒用遇到什么身體上的傷害。而此刻的趙大姐心里也確信了這就是在鬧鬼,并且再也不會懷疑了。

      我請賴先生好好安撫一下趙大姐,我則從地上撿起羅盤來,走到衛生間里面,四處打探著。我是聽不見她口中的那種怪叫聲的,于是我只能透過羅盤指針的動向來粗略的判斷靈魂的位置,繼而縮小范圍,最終鎖定一點或者幾點。衛生間原本空間不大,要找到具體的地方并不算難,于是我里里外外的打探著,最終在早前發現的那條衛生間馬桶座下的裂縫開始,找到了一些不算強的反應。不過順著裂縫的走向,沿著從馬桶到淋浴區下水的位置的方向,那種反應就越來越強,當我的羅盤靠近那個下水口的時候,指針竟然旋轉得無法回轉,就好像磁針一樣,被某種能夠與羅盤本身磁性相抗衡的力量,使得指針無法歸位。我思考了一下,整間屋子里,就只有這個地方最強,但是這種反應卻是由裂縫延伸出來的,這就表示,現在這間屋子里的靈魂,應當就藏在其下水系統里,如果不是洗盆,那么就是馬桶。而馬桶和洗盆下面的下水口,理應和浴室下面的下水口相通,這就表示,問題就一定出在這里。

      于是我把羅盤放在淋浴區下水的口子邊上,我跪下來,把耳朵湊近那個下水口,想要聽聽是否有什么奇特的聲音,但是那個下水口面上有個小蓋子,于是我就把它給揭了下來,然后開始聽。雖然在我聽來沒什么異樣,就是那種狹小空間空氣流動的悶聲,但是由于被我揭下了蓋子,下水口里的味道就開始撲鼻而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味道,讓我確定了我們要找的那玩意就在這個口子里。

      通常我們提到下水道的味道,無非就是那種因為長期潮濕,而有些腥味的陰溝水的味道,這種味道本身是正常的。但是趙大姐家的下水口里,竟然還有另一種味道。而這種味道在我們這行看來就是典型且確鑿的里邊有鬼的證據。這種味道類似于一種腐臭味,但又不是那種死耗子的味道,很像是臭雞蛋,但又沒那么沖人,所以當你在一個本不應該出現這種味道的地方聞到這種氣味,那么可就要小心一點了。羅盤在轉著,表示這里面有東西,而那個下水口比較小,我根本沒辦法把手伸進去掏,既然確定了,我就站起身來,在洗盆洗了手,然后走到門外,問趙大姐夫婦說,問題找到了,但是還不確定是什么東西。請問你們之前是否從廁所的下水系統里沖過什么東西?例如老鼠,或是魚鰍一類的東西,而當時是沒有死的?

      這是我假設的一種可能,但是我自己依舊覺得有些不靠譜。不過我還是得先問問兩口子再說。

      賴先生說他在家里的時間相對少,而且自己也不會做飯,孩子還小還沒到能夠淘氣的時候,只能問問趙大姐了。趙大姐想了想說,沒有啊,那些活生生的東西,怎么可能從下水道沖走呢?我們家吃飯連什么雞鴨魚的骨頭都會丟盡垃圾桶,絕不會從馬桶這些地方沖走呀。我告訴她們,現在我得到的結論是,那個下水道里有東西,而那個東西已經死了,現在作怪的就是它的靈魂,而且不算帶著善意來的,如今房屋下水結構都是從頂樓到底樓有一個大的主管道,而每家每戶里面的下水都是一些小管道連接到這個主管道,馬桶底下的管道應當是一個回水灣,如果有東西掉進去,也是有可能在回水灣里面卡住,但是馬桶本身是有水堵住口子的,很少有靈魂能夠直接透過水出來,于是這個通道被堵塞以后,它就必須得找一個新的互通的口子。我看了你們家的盥洗盆,下面的管道也是帶彎的,而且距離地面相對比較高,口徑也不大,所以洗盆哪里幾乎是沒有靈異反應的。而唯一能夠距離這個衛生間地面較近的,且和馬桶下水互通的,就只有淋浴區的那個下水口了。所以你最好是給我回憶一下是不是曾經不小心掉了什么東西到馬桶里,也不一定是活生生的生命,也許是一些逝者的東西例如紐扣,骨灰什么的,都有可能,凡是你覺得可疑的,就現在回憶出來,否則我實在沒辦法找到對策把它給弄走。

      聽我這么說以后,趙大姐又開始苦想起來。我和賴先生都沒有打攪她,因為我知道,她能不能想到什么,直接決定著我應當如何對待下水道里的那個鬼魂。是直接暴力打散,還是待之以禮。幾分鐘以后,趙大姐的表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她驚訝地鼓圓了眼睛,好像又在懷疑自己的想法,然后她越來越驚慌,伸手抓住了賴先生的手肘,嘴巴微張,幾度欲又止。然后她把目光看向我,眼神里滿是恐懼,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什么了。但是她看著我卻久久說不出話來,像是什么東西哽咽住了喉嚨一樣。接著她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雙手死死捂住耳朵。那種叫聲,凄厲、冗長。

      我必須承認,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叫喚,確實是嚇了我一大跳,我趕緊伸手到口袋里摸東西,并且做好了奪路而逃的準備,等到她一口氣喊完,我驚慌的問她,發生什么事了,你鬼吼鬼叫干什么。趙大姐叫喚完了就開始嗚嗚的哭起來,好像是這么長時間的壓抑突然得到了釋放一般。她嗚咽著跟我說,她知道那個下水道里的東西是什么了,她終于響起來了。

      我回了回神,重新在墳土上點上一根香,然后坐到趙大姐的身邊,讓她告訴我情況。趙大姐從茶機上扯下一張抽紙醒了鼻子后,告訴我說,這個房子是他們好幾年前就買下的,當時等待交房,然后領鑰匙,開始裝修,亂七八糟忙活下來,都差不多是接房后半年多的時候了。但是新裝修的屋子需要透氣,因為裝修材料里含有些致害物質。于是那段日子小兩口就在附近租了個小房子,一邊等待著房子適合居住,一邊憧憬著新居生活。但是在這期間,趙大姐懷孕了。

      我打斷她說,你等會,你孩子才多大呀,你那時候怎么就懷孕了。賴先生回答我說,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不是現在這個。趙大姐接著說,當時因為兩人都還比較年輕,新房子剛剛裝修好,打算先過一陣子二人世界再說,所以他們當時商量好了,打算不要這個孩子。我問她說,你發現自己懷孕是在租的房子還是在這里?她說就是他們退租后搬進新家不久就發現了。當時她還很郁悶,說是自己的新房子還沒住個幾天呢,就要開始當大肚婆了,所以還有些不開心。于是兩口子打算瞞著父母,悄悄把孩子給做了。

      趙大姐說,當時兩人都是這么決定的,但是到醫院咨詢以后,先是被醫生批評了一頓,說什么這不是玩笑之類的,搞得他們兩口子心情很沉重。于是就遲遲沒有定下具體的手術時間,當他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打算三天后就去約醫生動手術的時候,就在那天晚上,趙大姐上廁所的時候,流產了。

      我對流產沒什么概念,按照我以前所知的,流產應該是用一個類似吸盤的東西,伸到女孩子的身體里面,然后把子宮里的胎兒好像碎肉機一樣的攪成肉泥,然后用那什么管子好像吸塵器一樣的把胎兒給吸出來。也許是整個過程過于血腥,過于不人道,但是偏偏現在不負責任的男女又挺多的,于是醫院為了減緩病患的恐懼,往往都會找個穿著護士服的美女,露出那虛偽的笑容,然后下面寫著,無痛、快速,今天手術,明天上班一類的字眼。但事實上,我不相信有任何懷孕的婦女,在得知墮胎細節后,還能做到淡定的。

      所以我想當初的趙大姐也是這么個想法,可能是沒有覺得這有什么,現在的醫學這么發達,流個產而已,犯不著哭哭啼啼的。但是那一天孩子自己流產了,卻讓趙大姐心里有些內疚。她告訴我說,當時她心情有些難過,看著泡在馬桶里,混合了屎尿的不成型的胎兒,她說,寶寶知道媽媽不要她,她不麻煩媽媽,自己走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趙大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胸口一陣憋悶。我想發火,但是我好像沒有立場這么做。只能忍著氣問她,那后來呢?你是不是就按了沖水鍵,把它連同你的屎尿一塊給沖走了?

      趙大姐低下頭,緩緩點頭。

      我點上一根煙,心里有些冒火。我真想就這么走了,讓這兩口子好好被那聲音折磨一番,好好懺悔一番。但是道義不允許我這么做。趙大姐接著說,那件事其實她心里很內疚,那種心情是很矛盾的,自己一方面并不打算要小孩,但是看到意外懷上的孩子就這么悄然流產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畢竟是年輕人,這件事過去了很快就被她們給忽略了,那種內疚感也就漸漸消失了。直到幾年之后,賴先生的工作發生了變化,需要長時間的出差,于是兩口子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很多。這么一來,他們就打算說要一個孩子,有了孩子,男人在外面也踏實一些。就這么著,才有了現在的這個小孩。

      煙抽完了,我把煙蒂扔到了門外。我總是會因為別人的問題來影響自己的心情。事情已經很明白了,下水道里的那個鬼魂,就是當初已經形成生命,但是卻不幸流產,連名字都沒有的胎兒。說白了,那就是一個嬰靈。很多人對嬰靈有種誤解,認為嬰靈是那些夭折的孩子的靈魂,而夭折則是指出售后到未成年期間死亡。事實上并非如此,當一個女人懷孕,她體內的胎兒,事實上已經是一個依附在母體內,但是卻獨立存在的生命。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去剝奪一個生命生存的權利,因為那跟殺死別人是沒有區別的。雖然中國人口眾多,也在搞所謂的計劃生育,但是那依舊不能成為你能夠隨意墮胎的理由。現在很多花花男女,動不動就說什么“不小心”、“不是故意的”,“當時沒有料到”等等之類的話,有什么用呢,你爽的時候怎么不想到這些呢?你負責任了嗎?難怪西方人老說我們不注重人權,敢問在一個表面上斥責,但實質上并不加以制止墮胎醫療的國家,每個人是否有機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是靠別人替自己來決定,談何人權?

      我不愿意跟趙大姐夫婦再去討論這個問題,因為我擔心我發脾氣。就算是不堪,人家好歹也是我的客戶。于是我丟掉演以后,沒有說話,直接走到了衛生間,在下水道口子上結陣,然后念經。隨后我叫來夫婦二人,讓他們跪在里面誠心懺悔。我告訴他們,知道為什么這個流產的孩子到現在才出來嗎?那是因為你們有了現在的孩子。其實同樣都是生命,同樣都是你們倆的孩子,那為什么待遇卻相差這么大呢?小孩子本來就不懂,看到你們對現在這個孩子這么好,而自己卻要躺在這個冷冰冰臭烘烘的下水道,你認為他的內心能夠平衡嗎?發出怪聲嚇嚇你都算請的,你們還好沒遇到那些暴躁的,否則你們家現在這個孩子都難保清靜。

      夫妻倆跪在我身前,我站在他們身后,一字一句的說著。我承認我夾雜了大量自己的主觀看法,我也承認其實我壓根沒必要讓兩口子這么跪著懺悔,但是我覺得他們應該這么做,這是他們欠下那個孩子的。

      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也許是我說的內容觸碰到了他們倆心里最不愿提起的地方,趙大姐開始哭泣起來,哭得很傷心,當我確定她的哭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后悔的時候,我想也到了送那個可憐孩子上路的時候了。

      我把夫妻倆扶起來,請出衛生間,然后我關上門,默默念叨了一段往生咒⊙紅繩的一頭栓了個小線圈,然后打濕水,沾了香灰,伸到下水口里面。直到我察覺到繩子有扯拉感,這也表示它愿意跟我走,于是我開始起靈,送走這個可憐的孩子。

      紅繩上的拖拽感消失了,孩子也離開了。我起身收拾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把那個下水的蓋子給蓋上。走到客廳里,讓夫妻倆給我剪刀,我把先前伸進下水的那段繩子剪了下來,遞給他們二人說,這算是代替你們倆送了你們第一個孩子最后一程,我想這段紅繩你們二位還是留著吧,雖然不代表什么,好歹留個念想。

      接著又是一陣趙大姐的哭聲。

      雖然心情被搞得很糟糕,但是我沒有忘記收取我的傭金。夫妻倆再三道謝,我說不必了,拿了錢就別說謝謝。今后做什么事都小心點,別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回事,因為不是每個生命都像我們這樣幸運,能夠自己呼吸到世界的第一口空氣。好好帶大你們的孩子,今后不要瞞著他,讓他知道自己曾經有個哥哥或者姐姐。

      說完我就離開,回到先前茶樓那兒開車回家,繼續日復一日的過著我**絲的生活。

      _f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2.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