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放下,別吱吱歪歪,不是還要給我布置新房嗎趕緊的。
兩人一下子將兩頂草帽都戴在頭上,轉身去布置。
不要白不要,她成親的東西都是她們家里拿出來的呢,不過是兩頂草帽,有什么要不得的
所謂的布置,也不過是往窗戶,墻上,門上,家具等物件上貼幾個紅雙喜的窗花。
窗花所用的紅紙,也是村長自己家里拿出來。
可以說,柳氏摳索得不行,一點也不肯拿出來。
許暖暖初時并不知道這些,昨天沒有人與她說,只是從許家興與柳氏的聊天中聽到一二。
當時有些懷疑,原本想著后面問柳氏的,結果忙起來什么都忘記了。
但從許何氏與許方氏的語中,她漸漸知道了一些,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前世渾,也只是與繼父和媽媽渾,最多也就是叛逆了點,他們讓她往東,她絕對往西的那種。
其余壞事,她可沒有做的,畢竟,她繼父就是警察。
叛逆點他能當成是孩子發脾氣,但如果她真的像她親爸那樣走上歪路,他肯定是不同意的。
她知道柳氏潑辣,知道許一文是混混,她們到底也沒有在原主面前太過表現出來。
所以,她也沒有想到,柳氏竟然還潑辣至此,自己女兒成親,要全村人幫忙布置辦宴席
這樣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村長的態度也很讓她奇怪,如此無賴的要求,他為什么要同意
村民們真的會甘愿拿出米與菜給她辦宴席
想不明白,她也不好問,只好悶著頭繼續她的活兒。
兩人也不時往她這邊悄悄張望,總感覺肥暖哪里不一樣了。
怎么說呢往日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在村子里四處閑逛的,今天卻安靜地待在家里。
不但安靜地待在家里,也沒有以前的惡惡語,更會編織草帽
難道說,真的是那晚的事,讓她脫胎換骨了
娘子,我回來了。葉馳挑著一擔茅草回來,還沒進門就叫嚷開了。
因為今天走得遠,所以來回一趟沒有那么快。
別看他是個青年,可只有三四歲的智商,讓他動刀子,他能把自己的手割了。
所以,許一文與東子割,讓他負責挑回來。
許何氏與許方氏小聲低語:這個傻子現在似乎也不一樣了,難道說,她們兩個是天生一對,結合后都能有所改變
還別說,這種可能性還真有,否則要怎么解釋
許暖暖現在的表現實在太奇怪了,比以前改變了太多,看著完全不像一回事。
她們的聲音雖然小,但許暖暖還是聽到了。
她有些無奈,這都是什么事
她與傻子,天生一對
不過,她也是很佩服葉馳的,明明她現在很肥,連眼睛都幾乎看不見,可他仍然能叫娘子叫得親熱。
一般的正常人可叫不出來。
葉馳將茅草放下,可憐兮兮地看她:娘子,我想喝水,弟弟也想喝水。
許暖暖一怔,看看外面的大太陽,趕緊去舀起一碗涼白開給他喝。
隨后,她又去找出家里的竹筒,裝滿兩個竹筒的水讓他帶上。
帶上去給弟弟他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