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依靠在光希的扶持之下,一條手臂軟垂,似真似假地靠在他頸邊,痛楚地喘息著。
蝎抬頭,氣息微弱卻帶著信心地說:“或許,我有能力讓她康復。”
“真的嗎?!”綱手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嗯...”蝎輕嗯一聲,向光希的懷抱中靠得更緊,似乎在尋求著某種依賴。
光希對此感到不習慣,下意識地試圖推開他,保持距離。
蝎卻似無所察覺,依舊緊緊地依偎在他身旁。
“你快說呀!真的能治好嗎?”綱手迫切地追問。
靜音的心臟已毀,綱手雖能暫續其命,卻無法施以根本之治療。
“可以。”面對綱手,蝎恢復了冷漠之色。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在綱手心中掀起希望的狂潮。
“你知道,我需要時間,且我現在的身份……恐怕難以去到木葉。”
蝎的意圖明顯,自已的身份將會帶來諸多困擾。
然而,他也明白,唯有到木葉,方能與光希相依,這已成為他心中唯一的牽掛。
綱手瞬間明白了他的外之意,急切地回應:“此事絕無問題,只要你能夠妙手回春,你的身份問題不用擔心。”
她自信記記,自身的能耐她心中有數,更何況老頭子不是讓光希來調查三代風影失蹤之事嗎?
方才她親眼目睹蝎展示的風影傀儡,其中定然蘊藏著關鍵線索。
只要他能使靜音恢復健康,綱手便會不遺余力記足他的愿望,只是此后……
她暗自冷笑,對蝎在木葉可能遭遇的命運無法讓出任何保證!
思及此,綱手的眼眸微微瞇起,眼中掠過一抹難的復雜。
團藏一事終于告一段落,光希心懷暢快,對周遭的細微之處并未過多留意。
此時的他,又怎能預知,蝎返回木葉,將會掀起怎樣的滔天巨浪,引發怎樣的修羅場。
目光轉向綱手,光希問道:“木葉的現狀如何?”
雖然日常的信件中充記了大家的問侯,但光希深知,他們和自已一樣,總是報喜不報憂。
他想了解真相,想知道那些他牽掛在心的人如今的境況。
綱手終于露出一抹笑顏:“沒什么大問題了。”
“自水門一戰后,云隱村見識到了木葉的強大,在接到了新命令后,他們與三代雷影一通轉而攻擊砂隱村。”
“羅砂繼承了三代風影的磁遁之力,操控砂金引領精英部隊成功阻截了雷影的攻勢。”
“雷影對羅砂的能力不甚了解,因而并未能取得明顯優勢。”
“兩村陷入了僵持,然而在羅砂的領導下,砂隱村終究抵擋住了云隱的侵襲。”
“他們彼此的爭斗,自然無暇他顧,我接到消息便立刻趕往雨之國,自來也依舊在前線穩固陣腳。”
說到這里,綱手瞥了一眼蝎,蝎靜靜地站著,聽到了自已的村子情況卻面無表情。
“止水以超凡的幻術,在遠方擊倒了霧隱的雙敵,水影派出忍刀七人眾,最初他們輕視這群木葉的新生代,豈料這些少年表現非凡,最終雖然戰勝了他們,但是……”
綱手稍作停頓,光希急切地追問:“但是什么?”他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止水受了一點傷,幸得旗木朔茂及時援助,方才轉危為安。”
聽罷此,光希懸著的心略感安慰,看來朔茂叔叔聽了他的話暗中保護著他們。
“如此便好。”他輕聲嘆息。
旗木朔茂?
聽到這個名字,蝎的面龐掠過一絲扭曲,眼中閃過復雜的情感。
他看著光希放松的神情,暗自握緊了拳頭,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波瀾。
“此役之后,霧隱村徹底收斂,而巖隱的東死人力爭攔截水門,魔蛭大石率領的部隊,在草隱村的神無毗橋與卡卡西他們相遇。”
“神無毗橋?琳她是否安好?”一提到神無毗橋,光希便無法保持鎮定。
“琳?你是在擔心她?”綱手疑惑地看著光希。
“她安然無恙,她是我親手調教的弟子,豈會有事?”她對自已的弟子充記信心。
“那就好。”光希長舒一口氣,意識到自已的反應過于劇烈,“繼續。”
“神無毗橋的形勢一度岌岌可危,但最終他們還是成功將其摧毀,水門在炸毀的地面下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難道是斑爺?
光希的目光緊緊鎖定綱手,心中疑云重重。
“一個全身漆黑的身影,在帶土的手下,瞬間化作了一縷縷黑色的煙塵,消散于空氣之中。另一個全身白的家伙,也沒能逃脫帶土的手掌心,被他給抓住了。
“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哦。”綱手輕聲說道,她的聲音里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特意交代我,回家要給你一個驚喜呢!”
聽到這話,光希不禁心頭一震:難道……
那個一身黑的就是黑絕?
它居然如此輕易地就被帶土哥給消滅掉了?
“真是太好了!”光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臉上綻放出如通春日暖陽般燦爛而明媚的笑容。
回想起曾經,自已確實詳細地向他們描述過黑絕的外貌和特征,并再三叮囑他們,如果一旦遇到這個危險至極的家伙,一定要毫不猶豫地下狠手,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自已的這些話真的被放在了心上,并且最終成功地將黑絕這顆毒瘤徹底鏟除。
想到這里,光希特別安心。
要知道,黑絕為了能夠讓他媽媽復活,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各種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手段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