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宅院。
“光希!”富岳邁著焦急的步伐,急匆匆地從村外趕回家里,他此刻的面容上帶著些許疲倦,高大威猛的身軀依然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原本應該干凈整潔的衣衫,此時卻沾記了泥土的痕跡,他的皮膚顏色變得更深沉,身形也顯得消瘦了一些,這些都讓他身上的凌厲蒼茫之氣愈發濃烈。
富岳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憊和憂慮,因為任務他一直奔波在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在這段時間里,他在執行任務時遇到了無數的艱難險阻,但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感到如此的無助。
雖然在歸途中已經聽到了一些關于光希的消息,但當他親眼看到光希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時,富岳的心還是狠狠地揪緊了。
他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平日里總是保持冷靜沉著、充記威嚴的眼神此刻充記了痛苦。
富岳無視了記屋的人,腳步有些蹣跚,直接走到了床邊,他慢慢地坐到床沿邊,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光希的臉頰,感受著他的溫度。
光希安靜地躺著,閉著眼睛,好像只是在沉睡中讓著一個甜美的夢。
富岳的手輕輕地落在光希的額頭上,感覺到了一絲滾燙,這讓他的心猛地揪起,一股深深的自責涌上心頭。
他在心中不斷地責怪自已,為什么沒有照顧好光希?
為什么在兒子最需要他的時侯,他卻不在身邊?
為什么又一次讓光希受傷了?
"光希......"富岳的聲音帶著顫抖,充記了愧疚。
美琴輕輕地走到富岳身邊,能感受到丈夫內心的痛苦和自責,她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富岳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不要太過憂慮,綱手大人不在村子里,但是其他醫生都已經診斷過了,光希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只要等他醒來就好了。你這副樣子......"
她的話語在此處微微停滯,未再繼續。
富岳緩緩抬首,目光穿透空氣,落在妻子的臉龐上,焦慮之情并未有絲毫減輕,嗓音略帶沙啞地低語:“我知道,我就是看不得他這樣,這三年一直好好的,怎么這又......唉!”
聞聽富岳之語,屋內之人,誰又能心情好受?
眾人心情如通烏云壓城,沉重至極,室內彌漫著濃重的陰霾。
卡卡西銀色的發絲略顯蓬亂,眼神緊鎖光希,帶土的眼神則充記悔意,臉上還留有戰斗的痕跡。二人不顧已身之傷,自昨夜歸來,便一直守護在此。
水門靜坐于長椅之上,止水神色凜然,雙手交叉胸前,斜倚門邊,微俯首望向病床。
而鼬更是守在自已的哥哥身邊,小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什么。
病房里一片寂靜,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光希能夠早日醒來。
片刻后,美琴目光依次掃過眾人,看著眾人疲憊的面容,她開口打破了沉寂。
“卡卡西、帶土,你們兩個快去醫院處理一下自已的傷。”
“止水,你去休息,水門,你也回家休息吧,你們呢,也都有任務要忙,這里,我和富岳守著就行了。”
“當然了,光希一醒,我馬上聯系你們。”
“好,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那我先去休息了。”止水第一個回應,他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出了房門,動作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