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提前下班回家,看到三大媽懨懨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三大媽搖了搖頭,拉著閆埠貴進屋坐了下來,把今天的事情跟閆埠貴說了一遍。
“我當時直接讓賈張氏給嚇暈了過去,現在想想腿還是軟的呢。”
閆埠貴聽完皺眉道:“你也太不小心了,現在是你沒抓住人家的把柄,就是想要賠償也不能給你啊!”
三大媽也知道是這么個事兒,所以今天一直也沒張羅著報仇啥的。
“那你說現在這事兒咋辦?咱們還能不能拿這個事兒從賈張氏那敲點么?”
閆埠貴搖了搖頭,“難,男女之間的這點事兒講究的是抓奸抓雙,沒憑沒據的你說了人家也不信啊,回頭再說你壞人家名聲,咱還得倒搭錢進去。”
三大媽也是一臉懊悔的拍著大腿道:“早知道第一次讓我碰見我就直接堵兩人的被窩子了,現在一點證據也沒有,白瞎機會了。”
閆埠貴嘆了口氣:“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了,往后這倆人肯定不會在院子里亂搞了,而且賈張氏都要生了吧?”
想到這,閆埠貴搓了搓下巴,“雖然沒好處,但是傳點風風語的給他們添點堵也是可以的,你這樣...”
說完,摟過三大媽的腦袋在她耳邊就小聲嘀咕了起來。
三大媽聽著閆埠貴的話,不斷的點著頭,眼睛也逐漸的亮了起來。
等閆埠貴說完,三大媽一把抓住閆埠貴的腦袋,在他的腦門上親了一口。
“老閆,你算是給我出了口惡氣啊,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多難受,今天晚上你得好好安慰安慰我!”
閆埠貴從三大媽手里掙脫出來,剛想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三大媽話里的意思。
頓時大驚失色道:“你今天差點讓人嚇死,還有那個心思呢?”
軋鋼廠下班,院子里又熱鬧了起來。
閆解成回到院子先是去了閆埠貴那里。
“爸,你聽說了嗎?許大茂好像又混起來了,跟一幫技術員在一個車間里不知道干什么呢。”
閆埠貴聞神色一動,難不成許大茂費勁巴力的從街道辦回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兒?
“你沒去打聽打聽?那個車間是干什么的?許大茂一個放電影的懂什么技術啊!”
閆解成搖了搖頭:“我也是聽糾察員說的,還沒來的及細打聽呢,但是前一陣子他可是沒少帶人忙活!”
閆埠貴皺了皺眉,隨即道:“你打聽打聽,他干啥咱們不管,不過要是當上車間的領導了,你看看能不能讓他把解放給安置進去。”
“解放?他不得明年6月份畢業呢嗎?現在說的話早點吧?”
閆埠貴搖了搖頭:“不早了,要是能上班的話,學校那邊說一聲就行,到時侯再去領畢業證就行,現在工作多難找啊,我可是聽說,要是畢業后沒有工作的,恐怕就得下鄉插隊了。”
閆解成倒吸一口冷氣,要是下鄉的話,日子可就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