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許大茂打著飽嗝點上了一支煙。
“棒梗最近表現怎么樣啊?”
賈張氏喝了口熱水,溜溜縫,這頓是她這幾天吃的最好的一頓了。
打了個飽嗝,“還行吧,剛才你也看到了,不吵不鬧的,吃完飯就回去了。”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他學習怎么樣?認真學習了嗎?”
賈張氏通樣回了個白眼給他,“那我哪知道,他學那些玩意我也看不懂,反正我頭兩天去看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反正沒閑著就是了。”
許大茂無語的點了點頭,“行吧,明天我抽空去學校問問冉老師好吧,看他在學校表現的咋樣,我跟你說,小孩子就得歸攏歸攏。”
“切!感情不是你孩子了,我能不心疼啊?等我給你生了兒子你再說這話吧,到時侯看你下不下的去手。”
聽了賈張氏的話,許大茂不禁莞爾,似乎想到了自已抱著孩子的那一幕。
在那個劇里,自已到老都沒有一個自已的孩子,獨自飄零了一生。
生活有起有伏,該l驗的全都l驗過,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自已的孩子。
這輩子機緣巧合之下看到了自已的結局,現在即將提前彌補了這個遺憾,許大茂覺得自已還是有上天眷顧的。
“呵呵,我兒子我也下得去手!但是我兒子肯定比棒梗強!也到不了挨揍這一步啊!”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也不看看你那是啥種子!”
許大茂聞表情一僵,對啊,再怎么說,這孩子也不是他許大茂的種,他該下手還是得下手。
“嗯!回頭不聽話是得揍,孩子這玩意天生是一方面,后天的培養也很重要!不聽話還是得揍!”
賈張氏哼了一聲,起身朝臥室走了回去,許大茂呵呵一笑,轉身去刷碗去了。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騎車到了軋鋼廠,把設備入庫之后,就上樓找李懷德匯報工作去了。
“領導,那你是沒看見啊,鄉親們聽說是你讓我下鄉給他們放電影,那好話是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說啊!”
“都說在你的領導之下,軋鋼廠會越來越好!”
李懷德呵呵一笑,擺了擺手:“什么在我的領導之下,都是楊廠長領導有方罷了。”
許大茂給李懷德續了些熱水,把水杯放在了他的手邊。
“嗐!領導,說句不當說的,下面老百姓知道軋鋼廠是干嘛的?當然是誰給好處他們就說誰好啊!”
李懷德哈哈一笑,指著許大茂笑罵道:“好你個許大茂,你這是用話點我啊!我要是不給你好處,你就不說我好了是吧?”
許大茂輕輕的在自已的臉上扇了個嘴巴,“你瞧我這張破嘴,讓領導誤會了不是?老百姓是給了好處就說好,我不一樣啊,只要能在領導身邊學習,那就是我的造化!”
李懷德就佩服許大茂這個拍馬屁不要臉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