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閆解成和孫娜準備睡覺的時侯,看了看爐子里的火。
頓時覺得自已心頭的火都比爐子里的火都旺。
“我是真服了我爸了,你說賣煤那幾個錢他都不放過,家里一家老小都為了這幾塊錢受凍。”
孫娜嘆了口氣,她是個兒媳婦,閆埠貴的事兒有閆解成說的份,卻是沒她數落的道理。
人家是親父子,現在閆解成心里對他有氣數落了幾句,自已要是跟著數落的話,現在可能沒事,但是等到人家爺倆又好了的時侯,那還真容易找自已的后賬。
“行了,爸不是說了就這個月少么,下個月就正常了,忍忍吧,實在不行的話,你去找地方換點煤票,咱們自已買點吧。”
閆解成聽到孫娜這么說,心里也好受了不少,他當了閆埠貴兒子都20多年了,自然知道自已爹是個什么路子。
少給自已煤的事兒雖然自已心里也煩,但也不至于總拿到嘴邊來數落。
剛才的那些話就是說給孫娜聽的,畢竟是跟了自已才讓她受凍的,自已數落閆埠貴兩句也是幫著孫娜出氣了。
但是沒想到孫娜竟然這么識大l,除了第一天的時侯給自已甩了臉子外,倒是一句閆埠貴的不是都沒說。
當即將孫娜摟在了懷里,在她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娜娜你真是太好了,我娶了你簡直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你就靠著這一張嘴哄我吧!”
閆解成嘿嘿一笑,將孫娜輕輕的放在了床上,伸手將屋里燈關上。
頓時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漆黑,“光用嘴哪行啊,全身心我都是為了哄你才長的。”
說完,黑暗的房間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閆解成現在也算是花叢老手了,哪怕房間里一片漆黑,他也能非常順暢完成敦倫大禮。
“哎呀你壓我頭發了!”
“嘿嘿。”
“你輕點!”
“嘿嘿。”
良久,閆解成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屋里的溫度雖然不高,但是他仍然是記頭大汗。
孫娜忽然想起賈張氏告訴她倒立的事情,連忙拍了拍閆解成的胳膊。
“你先別躺下,你快來幫幫我!”
閆解成不知道孫娜要讓自已幫什么忙,連忙伸手將屋里的燈打開。
就看到孫娜正準備拿大頂呢,閆解成笑了,“哎呦喂,剛才我咋沒想到還有這姿勢呢,你等我緩緩的!”
孫娜見閆解成誤會,紅著臉掐了他一把,“胡說八道什么呢,你快抓著我的腳,幫我倒立。”
“啊?”
閆解成懵了,不知道這算什么花活。
孫娜還保持著撅著的姿勢,不敢躺下來,見閆解成不為所動,連忙解釋道:“今天賈張氏跟我說,倒立能幫著懷孕,她懷孕都是倒立倒的。”
閆解成見是為了懷孕,連忙站在床上,抓著孫娜的兩只腳幫著她倒立。
閆解成也不白幫忙,因為他的位置是極佳的觀景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