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攙著賈張氏回到了家里就松開了扶著她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松了一口氣道:“我去,終于擺脫這幫人了。”
說完,抬眼看了賈張氏一眼,語氣帶著幾分埋怨的說道:“你看看,給你賈家干活就沒好,就是買個煤都這么大的風波!”
賈張氏這會兒也不裝肚子疼了,剛才她還洋洋得意的以為自已幫許大茂脫困,許大茂能領自已點人情呢,沒想到就聽到這個話。
當即眼睛一立,看向許大茂語氣不善的問道:“許大茂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幫我賈家干活?我嫁給你了,棒梗和小當就是你孫子輩的,幫他們干點活不正常嗎?虧的我還好心好意的裝肚子疼把你給弄出來,剛才就應該讓他們給你堵那!”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道:“我也沒說錯啊,你看啊,那一車煤我是先卸回后院的,什么事兒都沒有,怎么就給你家卸的時侯就出幺蛾子呢?還有剛才那易中海一看就是沒安好心,不然他什么時侯幫院里大伙出過正經主意?”
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著賈張氏,語氣中也帶著一些不明的意味問道:“對了,你跟一大爺不是還有過一段么?難道你倆舊情復燃了?”
賈張氏有些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色厲內荏的盯著許大茂吼道:“好啊!許大茂!你現在還懷疑我是不是?我特么辛辛苦苦的給你懷孕生孩子,感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行!那我走還不行嗎?以后咱倆各過各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特么也別認了,我自已養!”
說著就作勢欲走,許大茂哪能放賈張氏現在離開,他可是等著盼著這個孩子的降生的,要是現在放賈張氏走了,那這幾個月的窩囊罪不是白遭了?
連忙站起身抓著賈張氏的袖子賠笑道:“你看我這張破嘴,我是實在被易中海這個老閹雞給氣到了,你別跟我生氣,你還懷著孕呢,可不能動氣,你坐下,我給你倒杯水。”
說著話,許大茂就輕輕的抽了自已一個嘴巴,殷勤的攙扶著賈張氏坐了下來,轉身去給她倒水去了。
賈張氏剛才還真不是故意氣許大茂說要走的,她現在是有這個底氣的,即便和許大茂過不成日子,那還有個老溫能接盤呢,她要是挺著肚子去找老溫,那還指不定把老溫給樂成什么樣呢。
而且還有易中海悄咪咪的支援,她的生活水平也不至于下降多少,之所以現在能跟許大茂在一起過,那還不是因為許大茂年輕么。
老溫和易中海l格子再好,那還能堅持多長時間,有個幾年就起不來個屁的了,而且肚子里這個孩子也不可能指望兩個半只腳都踩進棺材瓤子的老幫菜,還得是許大茂這個年輕力壯的能養活好。
剛才許大茂要是不攔著,她走也就走了,但是既然許大茂能攔下自已,那她也不是沖動的小姑娘,自然要給他個臺階下的。
許大茂端了杯水走了回來,輕輕的把水杯放在了賈張氏的面前,“媳婦你喝,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賈張氏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才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許大茂見她喝了水,也知道她這是原諒自已了,松了一口氣道:“那什么,你在屋里歇著吧,我去弄點黃泥把外面那些煤面子攢點煤球出來。”
從屋子里走了出去,拿了個麻袋和鐵鍬,推著自行車就朝著院子外面走了出去,城里的黃泥可是個稀罕物,只能在水邊才能挖點出來。
易中海在中院見許大茂推著車子出去,想了想便朝著后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