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幫著閆埠貴擦屁股提褲子都給她弄的一身虛汗了,哪還能有勁兒去幫著倒這個水桶。
雖然不愿意動彈,但還是把水桶給拎到了一邊,這才走回到門口坐了下來。
二大媽這時侯也取藥回來了,見到閆埠貴家門開著,就直接走了進來。
剛準備遞藥的時侯,一股酸臭味撲面而來,連忙從屋里退了出去。
“嚯!這家伙味兒夠足的!”
三大媽聽到聲音,強撐著身子走到了門口,帶著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二大媽,讓你見笑了。”
二大媽擺了擺手:“說那個干什么!你倆趕緊把藥吃了,不然容易把人給拉壞了。”
說完也不在這待了,轉身就回了后院。
三大媽回去先是自已吃了一片藥,又倒了杯水進屋給閆埠貴給喂了進去。
喝了水的閆埠貴,精神稍好了些,扭頭對三大媽吩咐道:“你沖兩碗鹽糖水,咱倆一人一碗。”
三大媽聞又起身去沖了一些鹽糖水讓兩人喝了下去,隨即就在閆埠貴的身邊躺了下來。
兩人靜靜的躺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鹽糖水的作用還是止瀉藥的作用,兩人感覺l力在逐漸的恢復。
三大媽恢復一些之后,直接就躺在閆埠貴的懷里睡了過去,閆埠貴則是開始琢磨了起來。
臭咸魚他也不是沒吃過,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壞肚子的這種情況,能給自已兩人拉成這個狀態的,肯定還是那個暗中之人讓了什么手腳。
閆埠貴嘆了口氣,這個人不找出來,自已以后恐怕沒有消停日子了。
不過好在這次只是自已兩人中了招,要是一家子都中招,那就慘了。
這件事不能這樣下去了,今天晚上必須找易中海開一次全院大會,不說找出這個背后使陰招的小人,最起碼得讓他有點忌憚才行。
想著想著,閆埠貴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許大茂今天沒有什么任務,騎著車子就去了軋鋼廠,他得找韓成業問問把自已調回來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街道辦這邊自已已經說好了,怎么軋鋼廠那邊這么費勁呢!
到了軋鋼廠,許大茂直接就來到了采購科,韓成業正坐在辦公室看著報紙呢,見到許大茂過來,哈哈一笑道:“你怎么過來了?”
許大茂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接過韓成業甩過來的香煙道:“不來不行啊,我在街道辦那邊把事情都說好了,現在軋鋼廠這邊不出調令,我在那邊尷尬啊!”
韓成業也想到了現在許大茂的處境,街道辦那邊明知道許大茂要走了,不給安排活吧,活沒人干,給安排活呢,又馬上不是自已人,怕他不盡心。
這也難怪許大茂說自已的處境尷尬呢,韓成業笑著點頭道:“兄弟,我知道你現在的難處,可是我早就把報告打上去了,后續就得看李廠長的了,我是一點忙也幫不上了。”
許大茂恍然,這次過來主要是看看是慢在哪個步驟了,知道報告交上去了就行。
“嘿嘿,韓哥,你說以后我過來,工資能給我開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