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被子褥子都有些臟了,正好你不在家,我就都洗了。”
許大茂看著劉寡婦手腳麻利的拆著被套,點點頭道:“想不到你還挺賢惠的呢?”
“那你以為我光會床上那點功夫啊?”劉寡婦白了一眼許大茂,讓許大茂當時就有些起反應了,要不是還得下鄉,說什么也得把她拿下。
“我回來就跟你說一聲,那你收拾吧,我走了啊。”
說完在劉寡婦的身上掏了一把就轉身出了院子。
劉寡婦看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想了想如果許大茂要是能一直這么對他的話,真的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沒什么。
把床單被套都拆下來之后,放進盆子端到了中院的水池邊洗了起來。
四合院已經很久都沒有漂亮的小媳婦在水池邊洗衣服的戲碼了。
賈張氏看著洗床單的劉寡婦,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秦淮茹伺侯全家的日子。
清了清嗓子,扶著肚子就走到了劉寡婦的身邊道:“喲,這是洗床單呢?可了不得,要說這找男人也得好好挑啊,你看我家傻柱,家里活全都是他干,我一手都不用伸。”
劉寡婦甩了甩手上的水抬頭看著賈張氏道:“老姐姐真是好命啊,我就不行了,洗衣讓飯是樣樣少不了啊,你看大姐這身形,一看就是富態的。”
賈張氏得意一笑道:“那是,院里誰不知道我家條件好,跟你說啊,我也是在軋鋼廠上班的,不過現在是在家養胎呢,我也是正式工呢。”
劉寡婦“嚯”了一聲道:“還真沒瞧出來,老姐姐在軋鋼廠什么部門啊?”
“食堂,我跟傻柱我倆都是食堂的,整個院子就數我家吃的好。”
劉寡婦瞬間就想起了趙大寶家昨天的家常菜,又看了看賈張氏,心道這是個心里沒數的。
“真羨慕你啊,而且你和你家那口子的感情也好,這么大歲數還想著幫你家那口子生一個呢,要我說不如讓你孫子改個姓得了,省的你還遭這份罪。”
賈張氏沒聽出來話里的揶揄,連連搖頭道:“那不行,我家棒梗可是賈家的獨苗苗,可不能改姓,不然賈家就絕后了。”
“呵呵,還是老姐姐想的周到。”
“剛才我看許大茂回來了又走了,是不是又下鄉去了?這許大茂的工作好是好,就是總得下鄉不著家。”
“那還不好么,自已一個人在家多好,省的他回來還得伺侯他。”
賈張氏聞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她萬萬沒想到本來自已是過來跟劉寡婦顯擺顯擺的,誰知道到后來顯擺是顯擺了,但是感覺跟她有點聊得來了,這你受的了嗎?
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對方從假想敵到好閨蜜的轉變,賈張氏扔下句“那我不耽誤你洗衣服了,我回去了。”就走了。
回到正屋,賈張氏趴在窗戶上看著洗衣服的劉寡婦心里納悶,剛才怎么就跟她聊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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