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哥哥?”
劉寡婦的一句“哥哥”,好像把閆埠貴帶到了年輕時侯的青蔥歲月,看著劉寡婦嬌艷的面容,閆埠貴一時陷入了恍惚之中。
見閆埠貴呆愣在門口,劉寡婦嬌笑一聲拉著閆埠貴就進了屋。
等閆埠貴清醒過來,已經被劉寡婦按著坐到了炕上。
“哥哥,你是第一次來吧?誰介紹你過來的啊?看哥哥這樣,還是個文化人呢。”
閆埠貴聽著劉寡婦清脆的聲音,腦筋一轉道:“哦,我是許大茂介紹來的。”
“哦,原來是大茂介紹的啊,那好說,不知道大茂跟沒跟你說過,我這一次是5塊錢。”
說完還嫵媚的看了閆埠貴一眼,接著紅唇微張又吐出兩個字:“包爽!”
閆埠貴一個激靈,這時侯他哪里還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好家伙,感情這兩人一前一后的過來找這個劉寡婦探討生命的起源來了。
閆埠貴作為一名優秀的教師,怎么能在這樣的污穢之地多讓停留,連忙站起身,只不過拉著劉寡婦的手沒有松開。
劉寡婦被閆埠貴從炕上拉了起來,沒想到這個老學究模樣的小老頭還挺急色。
嬌笑一聲就摟著閆埠貴的脖子親了起來。
閆埠貴哪見過這種陣仗,跟三大媽打結婚到現在也沒這么激烈過。
當時就被劉寡婦親的有些頭皮發麻。
“這女人這嘴怎么這么軟這么靈活啊,魂都快被她勾出來了。”
閆埠貴三兩下就放棄了掙扎,生澀的配合著劉寡婦。
劉寡婦都是多少年的花叢老手了,從閆埠貴剛開始有些抗拒的動作就知道,這個老頭是頭一回出來玩,而且還沒下定決心。
但是她怎么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一邊和閆埠貴忙活著,一邊就把自已剝了個精光。
閆埠貴抬頭換氣的功夫,就看到白羊一般的劉寡婦。
登時連連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劉寡婦哪能如他所愿,抓著他揮舞的雙手就在自已的身上游走起來。
閆埠貴睜大了眼睛生怕錯過哪怕一絲細節,咽了口唾沫,直覺許大茂和劉海中兩個人真會找地方。
想到這兩個人,閆埠貴渾身一個激靈。
“對啊,自已可不是來消費的,自已就是來看看,可不能花這冤枉錢。”
連忙后退一步道:“不好意思啊,我不行,我得走了。”
劉寡婦站在原地雙腿岔開,雙手掐腰道:“你走可以,5塊錢給我。”
閆埠貴轉身的動作一頓:“我也沒真辦事,憑什么給你5塊錢啊?”
劉寡婦指著閆埠貴的鼻子道:“你看也看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你走吧!我就光著身子跟著你,看你還有什么臉!”
閆埠貴臉色一苦,他還拿這女人真沒辦法,這個女人可以不要名聲,但是他不能不要啊,真要是被這女人一鬧,自已工作肯定沒了不說,估計還得進去蹲蹲。
轉過身對劉寡婦道:“大妹子,我今天沒帶這么多錢啊?”
劉寡婦上下打量了一番閆埠貴道:“你把眼鏡押我這,回去取錢給我送來。”
閆埠貴伸手把自已瘸腿眼鏡摘了下來,自已全身上下就這一個值錢的東西了。
遞給劉寡婦道:“你別給我弄壞了,我取完錢就回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