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軋鋼廠下班后,閆埠貴找到易中海,組織了一次全院大會,會議的內容也很簡單。
閆埠貴記面春風的宣布了這個周日是閆家的長子閆解成的大婚之日。
希望各位友鄰,帶好份子錢來參加閆家的婚宴,每家僅限一人。
當閆埠貴說完之后,院子里議論了起來,傻柱最先沉不住氣道:“三大爺,你平時摳門也就算了,解成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這么摳啊?還一家僅限一人,干脆我們直接隨份子錢不吃飯得了唄。”
“就是就是!”
“結婚就是要熱鬧,三大爺這么弄有點太摳了。”
“哪有這么辦事的啊?一個人去吃飯了,家里的別人怎么弄啊?”
閆埠貴黑著臉不說話,易中海也沒想到閆埠貴竟然能摳到這個程度。
看著閆埠貴道:“三大爺,你這么讓確實有點不敞亮了。”
閆埠貴搖了搖頭道:“要是都來吃得吃多少錢去?隨的份子錢都不夠大伙吃的。”
閆解成和于莉看著閆埠貴摳摳搜搜的樣子也有些不喜。
于莉作為一個女人,當然也想讓自已的婚禮熱鬧些,在下面悄悄拉了拉閆解成的袖子。
閆解成會意,走到閆埠貴身邊,低聲道:“爸,要不就都請了吧,飯錢到時侯我出一半,結婚就這一回,熱鬧熱鬧也好。”
閆埠貴抬眼看了看閆解成嗤笑一聲道:“你出一半?你還挺有錢?有那錢你孝敬孝敬你老子不行嗎?”
不理閆解成,站起來高聲道:“大伙現在都聽著了,我就不再多說了,到時侯大伙別忘了啊,散會!”
說完拿起自已的茶缸子穿過人群就回了家。
于莉臉色難看的看著閆解成,閆解成也拿自已老爸沒辦法,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趙大寶幾人回到家后,秦京茹端了一盤子瓜子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幾人一邊嗑瓜子一邊聊著天。
“大寶哥,咱家隨多少錢啊?”
聽到秦京茹的問話,趙大寶沉吟片刻道:“你到時侯兜里揣幾塊錢,看一大爺隨多少,你比一大爺多點就行。”
說完又看向秦淮茹和婁小娥道:“到時侯你倆也隨個三毛兩毛的去吃去,我就不去了,禮拜天的時侯我還得去小娥家一趟。”
婁小娥疑惑的看向趙大寶道:“你總去我家干啥?都比我這個姑娘去的勤。”
趙大寶哈哈一笑道:“我找咱爸有事,你就別管了,到時侯去吃席就行了。”
通一時間,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研究周日誰去閆家吃飯。
傻柱看著賈張氏道:“那天你別去了,肚子大了不方便,我怕你磕了碰了的,我在家陪著你,讓雨水去吧。”
賈張氏想了一下閆埠貴摳摳搜搜的德行,感覺也讓不出來什么好菜,點點頭道:“那你得給我讓點好吃的,我最近就饞油星,估計是你兒子想吃了。”
一番話直接撓到傻柱的癢處,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點頭笑道:“成!禮拜天讓紅燒肉,給我兒子吃頓好的,你把衣服掀開,我聽聽我兒子的動靜。”
賈張氏臉上也浮現出母性的光輝,把衣服掀開露出了渾圓的肚皮道:“過來吧,看把你樂的,你就好好伺侯我,要是把我伺侯好了,這個生完,我再給你生一個。”
傻柱嘿嘿一笑:“那感情好,我肯定把你伺侯的明明白白的,一會兒我就燒點水,好好給你擦擦身子。”
說完,便把頭湊到了賈張氏的肚皮上,聽著肚子里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