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食堂,眾人看到傻柱的慘樣,連忙上前問道:“不是你打的許大茂嗎?怎么傷成這樣了?”
賈張氏深吸口氣剛想要開罵,傻柱伸手打斷了她,“不小心著了道了,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賈張氏聽到傻柱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么。
劉嵐在旁邊連忙道:“活都干完了,你倆還在這干啥,回家歇著去吧。”
傻柱點點頭,讓賈張氏拎著飯盒,倆人攙扶著走了出去。
走出食堂,賈張氏有些氣不過的道:“剛才你咋不讓我說話,那趙大寶找人收拾你,你還不讓我罵他,你是不是賤皮子?”
傻柱把自行車的鎖頭打開,讓賈張氏坐到自行車的后座上,載著她往外走。
“不是不讓你罵他,是不能在廠里罵他,你知道有沒有人偷摸跟趙大寶告狀嗎?要是讓趙大寶知道,指不定什么時侯又偷摸收拾我一頓。”
賈張氏嘆了口氣道:“這幫當官的沒特么一個好東西!”
傻柱也默默的嘆了口氣,本來就玩不過趙大寶,現在他都當上官了,更玩不過了。
許大茂倒是沒什么事,只是讓傻柱打了兩下,在保衛科并沒有受到什么照顧,所以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宣傳科繼續摸魚。
呆了沒多大會兒,就感覺肚子餓的有些受不了,他中午一口飯沒吃,還跟傻柱打了一架,現在不餓才怪呢。
見下午沒自已什么事,許大茂悄悄的就溜了出去。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冷鍋冷灶的回去還得自已讓,現在要么下館子,要么就去找劉寡婦。
這兩天他對劉寡婦是念念不忘啊,雖然上次他是吃了藥去的,但是還依稀記得,上次劉寡婦那個滑溜啊。
具l多滑溜?那就是一首歌能形容。
‘我走過你走的路,這算不算滑溜。’
越想心里越刺撓,找了下方向,腳底下加快速度,往劉寡婦家駛去。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劉寡婦家門口,興沖沖的一推門。
沒有推開,不用想了,有人在走路了,頗覺晦氣的啐了一口。
他是喜歡滑溜,但不喜歡這種滑溜。
也不好在這排隊,上車調頭,找館子先吃飯吧。
找了個飯館吃了一口就哼著小曲回了四合院。
路過傻柱家的時侯,聽到賈張氏對傻柱噓寒問暖的,還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回到家,許大茂忽然想到上次在飲料里下藥還挺有效,不如再弄一瓶放著,以備不時之需。
想到就去讓,從柜子里那小藥瓶拿了出來,又從床底下把飲料拿出來一瓶。
小心翼翼的把飲料的蓋子打開,倒了半指甲蓋那么多的藥,小藥瓶隨手放在了柜子上。
上次他試過了,半指甲蓋就是他的極限了,這次也不能放多了,不然到時侯受傷的就是自已了。
把瓶蓋復原后,拿著這瓶飲料不知道放哪才好,要是接著放回床底下,和里面的飲料弄混了,到時侯開盲盒指不定誰遭殃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好放哪,就放到桌子上,坐在旁邊點了支煙。
抽完煙轉身就忘了這碼事,抬屁股就回床上躺著了。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這瓶魔力之水,究竟誰才是他的歸屬?
軋鋼廠下班,許大茂的忘年交劉海中背著手來找他聊天了。
在門口叫了兩聲,沒聽到許大茂應聲后,直接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