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了兩聲才緩過來的劉海中大聲喝到:“你們兩個不嫌丟人嗎?”
閆埠貴這時侯走過來到:“二大爺你來的正好,這個事是這樣的...”
閆埠貴當著大伙的面,把許大茂攪和他兒子相親的事情說了一遍。
“嚯~這許大茂夠能的啊,之前我記得攪和過一次傻柱把?”
“他啊,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有點過分了,再說打架哪有潑糞的啊?”
“你特么別說了,味大!”
劉海中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也覺得許大茂這事情辦的不地道,這要是這種風氣傳播開,以后他兒子還要不要相親?
咳嗽了一聲,看著仍躺在地上的許大茂道:“許大茂,三大爺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大茂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裝死尸,他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辦了,這事情傳出去對他也沒有好處啊,索性就裝死了。
劉海中見許大茂這個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來,就轉身對身后圍觀的人道:“大伙都來搭把手,把這倆人抬院子里去。”
眾人聞齊齊倒退了兩步,笑話,抬這倆人跟手里捧著依托答辯有什么區別?
閆解成這時侯掙扎著站了起來:“我自已能走,不用人。”
說完蹣跚著往院子里走去,眾人紛紛退避,唯恐濺到一身屎。
劉海中見許大茂還一動不動,沒辦法,只好讓大伙接點水好好給他潑一潑。
這個活大伙都樂意干,紛紛回家拿盆子接水到門口來潑許大茂。
十幾盆水下去,許大茂頭面算是干凈了,但是身子下面開始往下滲黃湯了,味道雖然被水稀釋了些許,但是發散的面積更大了。
三大媽看著許大茂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回家拎起家里的臟水桶,“嘩啦”一下子全都倒在許大茂的身上。
本來吐得渾身沒力氣的許大茂正享受大伙給自已的清潔服務,哪曾想被一通臟水教讓人了。
如果說糞坑是陳年老味,那這桶臟水就是復合香型,還帶著各種爛菜葉。
許大茂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怒道:“誰這么缺德潑的臟水?”
當然沒有人承認,許大茂見狀也只好悻悻的抬腿往院子里進。
閆埠貴這時侯連忙攔住他道:“許大茂你先別進,等你身上這些沖干凈了再進去。”
許大茂橫了一眼閆埠貴,不服氣的道:“憑什么啊?你兒子能進去,我怎么就不能進去了?”
“解成進去的時侯身上不往下淌湯啊,你現在這一身,走哪不得淌一地糞水啊,要么等沖干凈了再進去,要么你就等風干了再進去,你自已選吧。”、
劉海中也點點頭認可的閆埠貴的話,雖然閆埠貴有打擊報復的嫌疑,但是說的也沒錯,許大茂現在這一身糞水,走過路過得臭一路,院子里還呆不呆人了?
于是也開口道:“大茂,三大爺說的對,你讓大伙幫你沖干凈了再進去,不然這院子沒法待人了。”
許大茂無奈,只好站在原地讓大伙一盆又一盆的給自已沖水。
劉海中看著忙碌的眾人大聲道:“大伙一會兒傳話給沒在場的鄰居,現在一大爺不在,等晚上咱們開大會處理許大茂今天的事情,都別缺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