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連忙捂住道:“滾他么蛋,你鳥死了。”
“你鳥沒死的話怎么不飛啊?”
“你跟個活土匪似的,上來就扒我褲子,什么鳥敢飛啊?這遛鳥可是技術活。”
賈張氏恍然大悟:“哦!得上技術啊,
那我也行。”
大嘴一張,在傻柱驚恐的目光下,低下了頭。
傻柱的腳趾瞬間繃直,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樣,直直的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但是通紅的面色說明了他正在沉淪苦海。
小傻柱早就整裝待發了,賈張氏抬起頭道:“好像沒事了,你看看?”
傻柱壓根不看,抓住賈張氏:“你再仔細看看。”
賈張氏就知道會這樣,不過為了l檢,也只好這樣了。
...
易中海還在院子里教訓著許大茂:“許大茂,你現在真是太放肆了,打架不說,你還要給人絕后是怎么的?那地方能隨便踢么?”
許大茂梗著脖子不服氣道:“一大爺,你不問前因后果,直接就批評我,這合適么?”
“我和傻柱是男人之間的戰斗,而且是傻柱先踢我的,只不過他沒踢中罷了。”
易中海指著許大茂道:“那他不是沒踢著么?你報復的是不是太狠了?”
許大茂也是無語了,易中海這絕對是沒理攪三分的典型了:“一大爺,不管他踢沒踢到我,都是他先踢的,我反過來踢他就是他活該。”
易中海壹佰手:“你別跟我說那個,總之就是你不對,一會你給傻柱道個歉,再領他去醫院檢查檢查,這事就這么算了。”
許大茂使勁睜了睜又青又綠的眼睛看著易中海:“一大爺,您是喝了多少假酒啊?還我道歉?我道他個三舅姥姥的歉。”
“許大茂你!”
許大茂根本不鳥他,轉頭就回了后院。
易中海看許大茂這么不給他面子,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
黑著臉準備去找傻柱,商量一下怎么收拾許大茂一頓。
推了推傻柱家的房門,沒有推動。
“恩?不是看傷勢么?鎖門干啥?哦,是了,隱私部位么,鎖門正常。”
掉頭走到窗戶外面,正準備叫傻柱兩口子,就聽到屋子里面傳出來的靡靡之音。
易中海臉上頓時晴轉多云,沒想到賈張氏竟然還會這種功夫,以前竟然讓她忽悠了,真是失策。
暗罵了兩人一句不要臉,轉身回了家。
許大茂進屋后對婁小娥道:“媳婦,我去找傻柱報仇了,他一對一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是沒看到啊,我一個飛腳,就把傻柱給踢的窩在地上了,哈哈。”
婁小娥看著臉上
像調色盤一樣的許大茂,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說他慫吧?但他沖過去狠揍了一頓傻柱。
說他行吧?你看他臉上就像染坊一樣,只要你能想到的顏色,你都能從他的臉上找到。
嘆了口氣道:“你厲害,我幫你抹抹藥油吧。”
許大茂諂媚的把調色盤打臉伸到婁小娥的面前,閉著眼睛笑道“謝謝媳婦。”
感受著婁小娥細嫩的手指輕輕的在自已臉上揉搓撫摸。
許大茂的那點小心思又像雨后的春筍一樣冒了出來。
嘿嘿憨笑兩下道:“媳婦,晚上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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