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偷笑著看著徐大茂狼狽的往家跑,想了想,這個時間才回來,在外面肯定也讓人圍觀了。
進屋拉著賈張氏,來到了院外。
外面現在至少有幾十號人,都在四合院的門口聊著剛才的事。
“他好像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吧?”
“都說放映員玩的花,看來果然不假啊!”
“這是玩的花嗎?這是讓人玩的花吧?”
“那不是一個意思么!”
“你說那得多疼啊!”
“疼什么啊,你特么少弄我了?”
一個鄰居捂著自已媳婦的嘴,訕笑著回家了。
幾個大哥還欣慰的看著他笑著,頗有種“吾道不孤”的感覺。
傻柱和賈張氏兩人聽著議論,臉上都樂出花來了,這次徐大茂可算是丟了大人了,要不了多久,方圓幾十公里都得傳唱他徐大茂的大名。
二人心記意足的回到了院子,院子里現在也在熱議,不用想,最近的熱搜肯定都是徐大茂。
看到自已制造了這么大的新聞,傻柱記意的笑了,決定今天晚上好好跟賈張氏研究一下小人書上的洞玄子三十六手,獎勵獎勵自已。
婁小娥看到光著身子走進來的徐大茂神色一怔,隨即怒道:
“徐大茂,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衣服呢?”
質問完,覺得還是氣不過,上前掐了胳膊兩下,隨即看到褲衩上還帶著血,驚道:“怎么還有血呢!徐大茂,你還不趕緊說!”
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徐大茂被婁小娥這一鬧也弄的心煩不已,但還是解釋了一下。
“我特么上哪知道去啊,昨天晚上我跟領導喝酒喝多了,再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坐在凳子上的徐大茂如喪考妣,這回丟人算是丟大了,他放映員的工作本身就是大伙都喜歡議論的,工作l面油水足,現在再有了花邊新聞,不用想,以后出門都得被指指點點。
忽然一拍大腿,恍然道:“一定是特么傻柱干的,昨天吃飯的都是領導,誰也不會這么玩我,就傻柱跟我有仇,一定是傻柱!”
“王八蛋,害我丟了這么大的人。”
婁小娥驚疑的看著他道:“那血是怎么回事啊?”
不提還好,現在一提,徐大茂只覺得褲襠疼的厲害,連忙對婁小娥招手道:“你快拿酒精給我消消毒,昨天一個大劈叉給抻破了,后來給磨出血了。”
婁小娥趕緊拿來酒精幫徐大茂消毒,把褲衩脫下來,還特意看了看,局部地區沒事,還真是大腿根破了。
沒好氣的給他消了毒,疼的徐大茂直抽冷氣。
“看你以后還喝不喝那么多酒了!”
把酒精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不再理徐大茂,端起盆去中院洗漱去了。
徐大茂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是傻柱干的,但是他沒證據啊,翻了個身,沒法子了,難道就這么吞了這顆苦果嗎?
爬起來,找出一套衣服穿上,艱難的挪著步子往外走,他覺得還是去找趙大寶問問,看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至少也得出了這口惡氣。
還沒等出門,婁小娥氣沖沖的走了回來。
“你不是洗漱去了么,怎么回來了?”
“不洗了,現在整個院子都在說你的事,太丟人了,我回娘家了,你自已在家待著吧。”
說完,婁小娥轉身就走了出去。
徐大茂想留下她,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都這么丟人了,讓她回娘家躲躲清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