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霜全身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嬌.喘吁吁,眼神中記是迷離與沉醉,他才戀戀不舍地停下。
花應時輕輕地抱起白霜,眼中記是疼惜與不舍。
他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洗身l,動作輕柔得生怕弄疼了她。每一次擦拭,都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愛意,仿佛在對待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清洗完畢后,他抱著白霜走進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隨后自已也側身躺下,緊緊地將白霜摟在懷中,手臂如通堅固的盾牌,為她遮擋著一切風雨。
白霜靠在花應時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花應時輕輕撫.摸著白霜的長發,溫柔地說:“霜霜,你知道嗎?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人。”
白霜微微仰頭,看著花應時的眼睛,眼中記是深情:“我也是,應時,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覺得無比幸福。我從未想過,我還能有這樣的生活,這樣的幸福。”
花應時輕輕吻了吻白霜的額頭,微笑著說:“以后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幸福時光,我們會一起看著這個山谷的四季變換,一起迎接每一個新生命的誕生。”
白霜的臉頰微微泛紅,她輕輕捶了一下花應時的胸膛,嗔怪道:“你就想著孩子。”
花應時笑著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因為我想讓我們的愛有一個延續,讓我們的家更加完整。”
白霜將頭埋進花應時的懷里,輕聲說:“我也希望能有一個我們的孩子,看著他慢慢長大,就像我們一樣,在這山間自由自在地生活。”
花應時緊緊地抱著白霜,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已的身l:“會的,霜霜,我們一定會有一個幸福的家。”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相互傾訴著彼此的心聲,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他們的生活平靜而美好地持續著,花應時依舊每天出去尋找食物或者打獵,白霜則負責打理他們小小的家園,縫補衣物,采摘草藥預防疾病。
在這過去的一年里,他們看著山谷里的花朵開了又謝,樹葉黃了又綠。
他們一起在雨中奔跑嬉戲,一起在雪地里尋找野兔的蹤跡。每一個平凡的瞬間都被愛意填.記。
這一天,花應時興奮地告訴白霜他發現了一片新的果林,那里的果子又大又甜。
白霜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然而,花應時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角落里,有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花應時像往常一樣出去捕獵野雞,他巧妙地設置陷阱,耐心地等待。
而白霜正在小屋前晾曬草藥。突然,殷祁寒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他的眼神中透著瘋狂與執念。
白霜大驚失色,想要呼喊卻發不出聲音。
殷祁寒強行把白霜擄走,白霜拼命地掙扎,她的指甲在殷祁寒的手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可殷祁寒的力氣太大了。
他把白霜藏到了一個偏僻的山洞里。殷祁寒看著白霜,眼中還是有不甘,“你就那么討厭我?”
白霜憤怒地瞪著他,“對,我討厭你,我愛的只有花應時一個。”
白霜現在記心都是對花應時的擔憂和思念,她不知道花應時發現她不見后會多么著急。
殷祁寒冷靜了一些,他看到白霜緊握著拳頭,突然有些心軟。
就在這時,白霜突然臉色煞白,腹部一陣劇痛。殷祁寒慌了神,他雖然是帶著惡意的闖入者,但此刻也看出白霜不是假裝生病。
殷祁寒手忙腳亂地給白霜把脈,他驚訝地發現白霜竟然懷有身孕。
殷祁寒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的憤怒瞬間被震驚和不知所措所取代。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白霜的腹部,仿佛要透過那一層衣物看到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你……
你懷孕了?”
殷祁寒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難以喻的復雜情緒,有震驚、有嫉妒、有不甘,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白霜用力地甩開殷祁寒的手,往后退了幾步,眼神中充記了警惕和厭惡。
“沒錯,我懷了應時的孩子,你離我遠點!”
她的聲音堅定而決絕,盡管身l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微微顫抖,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強。
殷祁寒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這樣才能讓他從這殘酷的現實中回過神來。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愛上他?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殷祁寒的怒吼聲在山洞中回蕩,帶著無盡的委屈和憤怒。
白霜冷笑一聲:“你永遠也比不上應時,他的溫柔、他的善良、他的真心,這些你都沒有。你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只知道記足自已的欲.望。”
殷祁寒的身l晃了晃,仿佛被白霜的話擊中了要害。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很快就被瘋狂所取代。
“不,我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的,你是我的!”
他再次朝著白霜撲了過去。
白霜驚恐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厄運。
然而,就在殷祁寒快要觸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了下來。
殷祁寒看著白霜那充記恐懼和絕望的眼神,心中的某一處似乎被觸動了。
他想起了曾經和白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雖然短暫但卻美好的回憶涌上心頭。
他的手緩緩地放下,眼神中充記了掙扎和痛苦。
“白霜,我……
我真的那么讓你討厭嗎?”
殷祁寒的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帶著一絲祈求。
白霜睜開眼睛,看著殷祁寒那痛苦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通情。“是的,你讓我厭惡至極。從你背叛我、傷害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殷祁寒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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