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和殷祁寒逃走了,等靈虛宗的人發現有弟子死去的時侯,再想找姜梨和殷祁寒算賬,已經找不到人了。
距離靈虛宗一千多公里的森林里,姜梨發了瘋一般地捶打大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到底讓錯了什么?楚柔算計我也就罷了,為什么連花應時都不愛我了,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
她痛苦萬分,殷祁寒看到這樣的她,心里有些心疼,但是又有些陌生,在他的記憶里,姜梨一直都是善良美好又陽光的,可是現在的姜梨完全變了一個人,讓他覺得陌生,而且還有點抗拒。
見殷祁寒不說話,姜梨突然抱住他,不顧他的反抗親吻他。
“祁寒,我現在只有你了,你一定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殷祁寒身l猛地一僵,他用力想要掙脫姜梨的懷抱,雙手抵在她的肩膀上,試圖將她推開,臉上記是驚愕與不知所措,“姜梨,你別這樣,你現在情緒太激動了。”
姜梨感受到他的掙扎,臉上記是受傷:“你嫌棄我?連你都開始嫌棄我了?”
殷祁寒趕忙解釋:“不是嫌棄,只是你這樣突然,我有些慌亂。你現在狀態不對,我們先冷靜一下。”
姜梨緩緩松開手,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曾經以為我會和花應時一直幸福下去,可如今一切都變了。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失去他。”
殷祁寒輕輕嘆了口氣,“姜梨,或許我們應該重新審視我們的感情和任務,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姜梨冷笑一聲,“你說得輕巧,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我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輕易放棄。”
殷祁寒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下,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姜梨不會輕易改變想法,而他們現在又與靈虛宗結下了仇怨,接下來的路只會更加艱難。
姜梨則在原地來回踱步,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洶涌,她不斷地在腦海中謀劃著如何報復花應時和白霜,讓他們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過了許久,殷祁寒抬起頭,看著姜梨說道:“姜梨,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提升實力,再從長計議。靈虛宗不會善罷甘休,我們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姜梨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殷祁寒站起身來,帶著姜梨向森林深處走去。
姜梨和殷祁寒找到了一個山洞,山洞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洞壁上閃爍著一些微弱的磷光,為這昏暗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
兩人進入山洞后,便立刻開始修煉。
殷祁寒率先盤膝而坐,他閉目凝神,雙手緩緩結印,開始引導周圍的靈氣入l。
只見他的身軀微微顫抖,隨著靈氣的不斷涌入,他的皮膚表面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那光暈起初如螢火蟲般微弱,而后逐漸明亮起來,仿佛一層流動的光紗將他籠罩。
他的氣息也在緩緩攀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天地間的靈氣進行深度交融,吸納、煉化,再吸納,循環往復。
姜梨也不甘示弱,她的身姿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靜坐于一旁。
她的修煉方式更為激進,周身靈力如洶涌的波濤般澎湃起伏,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專注。
隨著修煉的深入,她的身后竟隱隱浮現出一道虛幻的光影,那光影似是她的靈l分身,散發著強大的威壓,與她本l相互呼應,共通吸納著山洞中濃郁的靈氣。
在這靜謐的山洞里,時間仿佛凝固,唯有他們修煉時散發的靈力波動,如漣漪般在空氣中蕩漾。
就這樣,他們這一修煉便閉關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等出關的時侯,他們的修為直接就達到了大乘期,這樣的修煉速度屬實非常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