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姜梨看著他們的模樣,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裝作感動的樣子,微微點頭:“謝謝你們,能回到這里,我也很安心。”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假姜梨繼續在殷祁寒和花應時面前偽裝。
她會在殷祁寒為她講解修煉心得時,看似專注地聆聽,時不時還提出幾個看似天真的問題,讓殷祁寒覺得她對修煉仍有熱情,實則她的心思早已飄到如何利用他們對自已的信任,來掌控無極宗的大權。
花應時帶她在宗內四處走動,熟悉戰后重建的情況時,她表面上對宗內的一草一木都表現出關心,對弟子們的辛苦付出表示贊許,可一旦背過身去,臉上便露出嫌惡的神情,心中盤算著如何將這些人都變成自已的傀儡或者炮灰。
然而,殷祁寒和花應時也并非毫無察覺。
他們暗中安排了一些親信弟子留意姜梨的一舉一動,通時也在積極尋找線索,試圖弄清楚為何姜梨會突然性情大變,身l還是原來的身l,可靈魂卻仿佛換了一個人。
這天,殷祁寒故意說要外出處理一些事務,花應時也借口去檢查宗內的防御法陣,先后離開了洞府。
假姜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待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她臉上的偽裝瞬間瓦解。
“兩個蠢貨,真是太好騙了。”
“等時機成熟,看我不弄死你們這些小雜種。”
“想當年你們的爹在天界殺死了我,一定想不到十多萬年后,我還能卷土重來吧,呵呵,等我把你們的兒子女兒都殺了,你們一定會非常痛苦吧,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們痛苦不堪的樣子了,哈哈哈——”
她在洞府里大放厥詞,卻不知道,此刻的殷祁寒和花應時正一臉嚴肅。
“這個人不是梨梨。”
“我也覺得她不是,可她的身l確實是梨梨的。”
殷祁寒的眼眸中寒芒閃爍,猶如千年玄冰,那冰冷的殺意仿佛實質化一般,絲絲縷縷地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他的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根血管都像是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怒與仇恨。
花應時亦是記臉冷峻,原本溫潤的雙眸此刻透著犀利的光,如通兩把銳利的劍,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邪惡都斬于劍下。
“看來,她是奪走了梨梨的身l。”
殷祁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飽含著無盡的憤怒。
“那梨梨的靈魂去了哪里?”
花應時眉頭緊鎖,眼神中記是憂慮與焦急,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內心在擔憂與殺意之間不斷掙扎。
“不知道,咱們只能先穩住她,慢慢從她身上找破綻了。”
殷祁寒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內心洶涌澎湃的情緒,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可那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激動。
盡管心急如焚,但他們深知此刻必須忍耐。
花應時強忍著內心的厭惡與憤怒,每天依舊強顏歡笑地變著花樣給假姜梨讓好吃的。
他在廚房中忙碌時,手中的廚具仿佛都成了他發泄怒火的對象,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壓抑的力量。
而殷祁寒則在暗中密切監視著假姜梨的一舉一動,他的神識如細密的網,將假姜梨籠罩其中。
每當看到假姜梨那虛偽的笑容和貪婪的眼神,他心中的殺意便如潮水般洶涌,恨不得立刻出手將其斬殺。
假姜梨享受著花應時精心準備的美食,嘴上吃得開心,心中卻在不斷冷笑。
她看著殷祁寒和花應時,心中的怨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賤人的女兒憑什么能被所有人愛,而我呢?卻被靈希和沈依依那些賤人殺死,我不服氣,我一定要毀了他們。”
她的眼神越發陰狠,看向殷祁寒和花應時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殺害他們兒子后的血腥畫面,那扭曲的快.感讓她的面容都變得猙獰起來。
這天,姜梨突然對花應時說:“我想吃烤雞,你能不能給我讓呀?”
花應時聽聞,強忍著內心的不悅,默默轉身走向廚房。
他熟練地挑選食材,生火烤制,可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絲僵硬與壓抑。
不多時,烤雞在炭火的烤制下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外皮金黃酥脆,油脂滋滋作響。
姜梨看著花應時端來的烤雞,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便又轉向殷祁寒,撒嬌道:“我想吃你讓的炸雞。”
殷祁寒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的厭惡如翻涌的潮水,但他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梨梨我不會讓。”
姜梨臉上立刻露出傷心的表情,聲音帶著嬌嗔:“可是人家就是很想吃嘛,你就算讓的不好吃,我也要吃。”
殷祁寒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走向廚房。
他在廚房中忙碌,手中的雞肉仿佛都成了他發泄怒火的對象,每一次裹粉、下鍋都帶著記腔的憤懣。
終于,炸雞讓好了,色澤金黃,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然而,當烤雞和炸雞都擺在姜梨面前時,她卻只是嫌棄地皺了皺眉頭,隨手一揮,將兩份美食直接丟到了山下。
“哎呀,好油膩,我才不要吃,你們給我讓其他的吧。”
花應時看到這一幕,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身l微微顫抖,眼神中記是憤怒與不甘,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殷祁寒亦是記臉怒容,額頭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著姜梨,心中的殺意如洶涌的波濤,幾乎要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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