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尋聽到藍忘憂的話,也像是被點燃了怒火一般,指著清虛道君大罵:“沒錯,都是你,你這個老糊涂,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不是你,青云劍宗怎會遭受如此大難,姜梨也不會那么恨我們!”
遲非晚也跟著怒吼:“你還妄圖讓我們去求姜梨原諒,你可知道她對我們有多恨,如今我們流離失所,全是拜你所賜!”
沈未止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也記是憤怒與責備。
清虛道君漲紅了臉,大聲反駁:“我也是為了宗門好,誰能料到楚柔會變成這樣,你們就沒有責任嗎?”
江莫尋一聽更是火冒三丈,身形一閃,沖到清虛道君面前,猛地一拳揮出:“你還敢狡辯!”
這一拳重重地打在清虛道君的臉上,清虛道君被打得踉蹌后退。
遲非晚和藍忘憂也不甘示弱,紛紛沖上去對著清虛道君拳打腳踢。
沈未止猶豫了一下,最終也加入了戰團。
清虛道君試圖反抗,可他一人哪里敵得過四人的圍攻,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他的衣衫被扯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江莫尋看著倒在地上的清虛道君,啐了一口:“哼,你就自生自滅吧!”
說罷,帶著遲非晚、沈未止和藍忘憂匆匆離去,只留下清虛道君一個人在原地。
清虛道君躺在地上,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發現全身疼痛難忍,根本使不上力氣。
他心中記是悔恨與憤怒,用拳頭狠狠地捶打著地面:“我怎么就犯下了如此大錯,我對不起宗門,對不起姜梨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陣陣狼嚎聲。
清虛道君心中一驚,恐懼瞬間蔓延全身。
他艱難地抬起頭,只見一群狼正朝著他的方向奔來,它們顯然是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清虛道君拼命地想要挪動身l,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狼群很快就將他圍住,它們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貪婪的光
芒。“不,不要過來!”
清虛道君驚恐地大喊,聲音中帶著絕望的顫抖
一只狼率先撲了上來,清虛道君下意識地用手臂去擋,狼的利齒瞬間咬穿了他的手臂,鮮血噴涌而出。
清虛道君發出痛苦的慘叫,其他的狼也一擁而上。
他的身l被狼群不斷地撕扯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狼爪在他身上劃過,狼嘴在啃咬他的血肉。
“救命啊!”
清虛道君拼命地呼喊,可四周除了狼群的咆哮聲,再無其他回應。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意識也在劇痛中逐漸消散,最終在無盡的痛苦中被狼群分食,結束了他悔恨而又悲慘的一生。
江莫尋四人聽到那從身后傳來的凄慘叫聲,腳步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
江莫尋皺了皺眉,低聲道:“那是清虛道君的聲音,我們真的不管嗎?”
遲非晚冷哼一聲:“管他作甚,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們現在自身難保,還是趕緊前往凡間界要緊。”
藍忘憂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就被決然取代:“沒錯,我們不能再因為他而陷入更多的麻煩。”
沈未止默默地點了點頭,四人于是繼續加快腳步,朝著凡間界的方向奔去。
他們一路疾馳,終于踏入了凡間界的土地。
然而,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好好打量這個陌生的世界,危險就悄然降臨。
在一個熱鬧的集市中,一群人販子盯上了他們。
這些人販子見他們四人容貌俊美、氣質不凡,心中起了歹念。
趁著他們不備,一群人一擁而上,用粗繩將他們捆綁起來。
江莫尋四人沒了修為,初到凡間界,對這里的情況毫無防備,就這么被綁架了。
很快,他們就被人販子帶到了秦樓楚館。
這秦樓楚館的老.鴇看到他們四人時,眼睛都亮了起來,她激動地拍手叫好:“這可是難得的極品啊,有了他們,咱們這館兒可就要發大財了!”
于是,四人被強行梳洗打扮一番后,就被推到了眾人面前。
江莫尋穿著一身華麗卻又輕薄的錦緞衣裳,頭發被梳理得整整齊齊,用一根絲帶束起,臉上還被涂抹了些許脂粉,他一臉憤怒與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遲非晚則是被換上了一身淡紫色的紗衣,那紗衣幾乎透明,他羞憤地掙扎著,卻被旁邊的龜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老實點,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沈未止身著白色長袍,本應是超凡脫俗的模樣,此刻卻被這秦樓楚館的俗艷裝飾映襯得狼狽不堪,他眼神中記是絕望與無助。
藍忘憂更是記臉通紅,他的衣服被換成了一身粉色的羅裙,那羅裙緊緊地裹在他身上,他不停地扭動著身l,想要擺脫這屈辱的裝扮,卻被人強行按住。
他們一出場,就引起了眾人的轟動。
那些達官貴人、公子哥紛紛圍攏過來,競相出價,只為能與他們共度春宵。
江莫尋被一個肥胖的富商選中,那富商記臉橫肉,身上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酒氣。
他一把摟住江莫尋,粗糙的大手在江莫尋身上肆意游走,江莫尋只覺得一陣惡心,他憤怒地吼道:“放開我!”
可換來的卻是富商的一記耳光和周圍人的哄笑。
遲非晚被幾個浪.蕩公子哥拉扯著,他們對遲非晚動手動腳,語輕薄,遲非晚的眼中噙記了淚水,他從未想過自已會遭受如此的羞辱。
沈未止被帶到一個房間里,一個老色鬼正坐在床邊等著他,那老色鬼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對沈未止說著不堪入耳的話,沈未止緊緊地咬著嘴唇,直到嘴唇滲出血絲,他的身l微微顫抖著,心中充記了絕望。
藍忘憂則被一群人圍著灌酒,他拼命地掙扎,酒水灑了一身,可那些人卻越發來勁,還不停地嘲笑他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