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君聽了姜梨狂妄的話,整張臉氣的都扭曲了。
他怒吼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孽障,本君好意給你機會,你竟然如此蠻橫!”
姜梨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好意?你所謂的‘好意’就是讓我跟你回青云劍宗,然后讓我成為你的傀儡嗎?清虛道君,你也太高看自已了。”
清虛道君的臉色由紅轉青,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聲音低沉而充記威脅:“姜梨,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姜梨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只有對清虛道君的不屑:“殺我?你沒有那么本事。”
這句話如通火上澆油,徹底點燃了清虛道君的怒火。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個曾經被他視為螻蟻的女子如此挑釁。
他決定,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將姜梨斬殺于此,以絕后患。
即便姜梨是能夠煉制凝金丹和元嬰丹的天才煉丹師,他也不能留她了。不能為他所用,就必須趁著她還沒有成長起來,將她扼殺。
“好!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君無情了!”
清虛道君的聲音如通冬日里的寒風,冰冷刺骨。
他身上的氣息猛然爆發,大乘期的威壓如通山岳一般壓向姜梨,讓周圍的人都感到窒息。
姜梨只有金丹中期的修為,與清虛道君之間相差了元嬰期、化神期和大乘期三個大境界。
這樣的差距下,清虛道君要殺她簡直易如反掌。
但姜梨一點都不擔心,她敢如此挑釁清虛道君,自是有她的依仗。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在清虛道君的威壓即將觸及她的那一刻,姜梨在心中默念:“系統,把冰火流仙裙給我換上。”
冰火流仙裙,神品法衣,可以抵抗一切攻擊。
瞬間,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姜梨身上爆發出來。
她的身影在光芒中變得模糊,當光芒散去,一件流光溢彩的法衣已經覆蓋在她的身上。
冰藍色與火紅色的光芒交替閃爍,仿佛是兩極之力在相互交融、爭斗。裙子上精致的紋路像是古老的符文,隨著光芒的流動而若隱若現,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在她換上冰火流仙裙的那一刻,清虛道君的威壓也剛好狠狠的壓在她身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姜梨將會被大乘期的強大威壓壓成肉泥。
然而,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姜梨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臉上還掛著輕松的微笑。
她一點都沒有受到威壓的影響。
看著清虛道君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怎么可能?”清虛道君震驚的瞳孔都放大了。
更讓他震驚的就是姜梨身上穿著的衣服。
前一刻姜梨身上穿著的還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紅衣,下一秒居然就變成了眼前這件冰與火交織的法衣。
這件衣服,他太熟悉了。
一年前,小黃天秘境中,就是穿著這件衣服的女子阻止了遲非晚挖向小園的靈根。
他一直在找那個女人,可是一年過去,一點音訊都沒有。
原來,當初阻止遲非晚的人正是向小園。
“是你這賤人。”清虛道君目眥盡裂。
不僅清虛道君震驚,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
當初在小黃天秘境發生的事情,早就在修真界傳遍了。
他們也沒想到,那個女子是姜梨。
楚柔恨的牙癢癢。
姜梨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姜梨在她手里吃虧了三年,她竟是不知姜梨隱藏的這么深。
楚柔的目光落在姜梨身上的冰火流仙裙上。
這件裙子是她見過最好看的裙子。
而且,她有預感,姜梨之所以能抗住清虛道君的威壓,多半是因為她身上的這條裙子。
楚柔湊到清虛道君耳邊,輕聲道:“師尊,姜梨身上的裙子不一般,您幫徒兒搶過來好不好。”
她噴出的熱氣灑在清虛道君脖子上,熱熱的,癢癢的。
這半年來,兩個人每天耳鬢廝磨,清虛道君對楚柔是有求必應。
他點頭:“柔兒放心,師尊這就殺了姜梨,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送給你。”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在場上萬人都是修士,將他們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青云劍宗的人,不僅不覺得清虛道君卑鄙無恥,還覺得自家掌門實在是太帥了。
合.歡宗的人,心里雖然不恥,但是卻樂見其成。
幫助姜梨的修士們,全都憤怒的看著清虛道君。
清虛道君乃是第一大宗門的掌門。
他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修士,以前提起清虛道君無不艷羨崇拜。
可是,自從他們據誒的那個跟隨姜梨后,便對清虛道君的濾鏡碎了一地。
這清虛道君除了修為高深,其他方面簡直一無是處。
不僅偏心楚柔這個魔修,還和她雙修,現在又要扒光姜梨衣服。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今天算大開眼界了。
周圍的議論聲頓時如潮水般涌來。
清虛道君自從放飛自我后,對于這些謾罵也有些免疫了。
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罵吧,罵吧,看一會兒本君把姜梨這個孽畜殺了,你們還不跪在本君面前磕頭求饒。
他面目猙獰的看著姜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