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離開宗門后,為了不被抓回去,他以血繪制遁地符,瞬間出現在了百里之外。
他的身形在遁地符的光芒中剛剛穩定,耳邊便傳來了尖銳的辱罵聲。
他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正對著一個被摁跪在地上的少年發泄著怒火。
那少年衣衫襤褸,卻遮擋不住那張冠絕天下的美人臉。
盡管被侮辱,少年卻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可以說,情緒異常的冷淡。
“大賤人生出來的小賤種,就憑你也想入修真界修仙問道?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是個什么東西。”那年輕男子語中充記了輕蔑和不屑。
“要不是當年你那賤人娘趁我爹中眉毒時主動勾.引,我爹又怎么可能和你那身為凡人的賤人娘發生關系,那賤人明明是個沒有靈根的螻蟻,卻想要攀附修真之人,還生下你這個野種,你就是我爹和我娘愛情的污點。”男子越說越激動,臉上的憤怒幾乎要化為實質。
“十八年過去,你的賤人娘好不容易得病死了,卻在臨死前派人前往我合.歡宗找到我爹,妄圖讓我爹認下你這個野種,讓你進入修真界。她可真是惡毒,故意讓我娘日日看到你,成為我娘心里的一根刺。”
“現在我就要殺了你這賤種,讓你去地下與你那賤人娘作伴。”說完,他拔出腰間的長劍,準備動手。
遲非晚認出了那個年輕男子,他正是合.歡宗掌門的兒子吳馳。
他之所以認識吳馳,是因為半年前吳馳對楚柔表白過,當時正好被他撞見,他狠狠把吳馳訓斥了一頓。
吳馳的母親柳如月和向小園的母親是好朋友。
后來向小園的母親為了救柳如月而死,吳馳的父母覺得虧欠向小園,便和向天商量,讓吳馳和向小園定了娃娃親。
他們保證,會把向小園當成親生女兒疼愛,也會讓吳馳一生一世只愛向小園,只對向小園好。
吳馳本就有婚約在身,卻還覬覦楚柔。
半年前他發現吳馳三心二意,自然不通意,大罵吳馳忘恩負義,是個無恥小人。
從那次起,吳馳就嫉恨上了他。
吳馳用劍指著少年,冷笑道:“殷祁寒,你娘殷顏是個賤人,,今天只要你學狗叫哄得本少爺開心,,本少爺可以大發慈悲給你個痛快,你說怎么樣啊?”
殷祁寒的眼神陰冷。
“你休想。”
對上他不屈的眼神,吳馳惱羞成怒,額頭青筋都在跳動。
“該死的賤種,我讓你學狗叫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你居然敢違逆本少爺的話。”
“我是狗,你爹就是公狗,你是公狗的兒子,自然也是狗,能比我高貴多少。”殷祁寒諷刺道。
吳馳身為掌門之子,高高在上慣了。
長這么大,從來都沒有人敢對他出不遜。
聽了殷祁寒的話,他那張還算俊逸的臉,瞬間扭曲了。
“野種,我改變主意了,我絕對不能給你痛快,我要把你折磨死,讓你l會什么叫人間地獄。”
接下來,遲非晚就看到吳馳挑斷了那個叫殷祁寒的少年的手腳筋。
刮花了他那張絕世無雙的美人臉。
一劍刺入對方小.腹,將他的丹田刺穿。
又割破他的身l,生生挖出他的靈根。
整個過程,血腥又殘忍。
殷祁寒死死咬著唇瓣,唇瓣都咬爛了,卻一聲不吭,直到最后昏死過去。
“哈哈哈哈——”吳馳瘋狂大笑,一臉得意。
“賤種,你不是很能耐嗎?你倒是罵呀,反抗呀。”
說話間,他又狠狠的踢了殷祁寒幾腳。
“少爺,他好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