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不想了,目光落在了靜靜躺在石床上的玉牌上。
剛才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不能繼續耽擱了,必須馬上把玉牌滴血認主。
想到此處,姜梨就要咬破手指。
卻在這時,一道令人生厭的聲音突然從洞府外傳來。
“姜梨你這個賤人,還不快點滾出來,掌門要見你。”
姜梨沒有搭理他,毫不猶豫的咬破了手指。
就在她即將把鮮血滴落在玉牌上的千鈞一發之時,林岳突然闖了進來。
林岳看到姜梨正要滴血認主玉牌,眼中閃過憤怒,立刻沖上前去試圖搶奪玉牌。
姜梨大驚,來不及滴血認主,忙抓起玉牌放入了儲物袋。
“這是我的洞府,你滾出去!”
“你這個賤人,我就知道你一直跟小師妹搶奪玉牌沒安好心,原來是發現了玉牌并非凡品,所以才想把小師妹看重的東西據為已有,你可真是夠卑鄙無恥的。”
林岳怒喝道。
姜梨眼神冰冷地看著林岳,一不發。
林岳這種人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她也不指望和他這種人渣講道理。
“我讓你出去,你聽不懂?”
林岳面色扭曲:“賤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呵!殺我?你敢嗎?”
她就算再不得清虛道君待見,那也是他的親傳弟子。
正所謂打狗還需看主人。
林岳一個內門弟子若是真的把她這個親傳弟子殺了,那便是挑釁清虛道君的威嚴。
給林岳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殺。
林岳神情越發的猙獰。
他敢嘲諷姜梨,但絕對不敢殺姜梨。
他強壓怒火道:“賤人你少得意,等到了掌門面前,有你好果子吃。”
姜梨皺起眉頭,心中思索著清虛道君為何突然要見自已。
以她對清虛道君的了解,八成又是因為楚柔的事。
更確切的說,應該是為了玉牌。
該死,玉牌她還沒有滴血認主。
難道這玉牌注定要被楚柔奪去嗎?
她不甘心。
......
姜梨以為自已會被帶到清虛道君的洞府,或者是議事廳。
然而,當步入執法堂那一刻,姜梨的心沉到了谷底。
執法堂,是處罰犯錯弟子的地方。
來到這里的那一刻,她便知道,清虛道君為了楚柔不會對她善罷甘休。
執法堂內有很多人。
坐在最上首正中央的,正是掌門清虛道君。
清虛道君左右兩側坐著各峰峰主。
他們的親傳弟子則是站立在大殿之上。
在場三四十人,從看到她步入執法堂那一刻,便全都對她怒目而視。
姜梨走到執法堂大殿中央,對上首的清虛道君行禮。
“弟子姜梨,拜見掌門。”
掌門?
這個稱呼如通一記重錘,擊在清虛道君心口,令他的心有一瞬間的悶疼。
自從前幾日她挖靈根過后。
她再也沒有交過他一聲師尊。
連她的本命劍都不要了。
她是鐵了心要與他斷絕師徒關系了。
想到這種可能,清虛道君心里極其不舒服。
他沉默的看了姜梨好半晌,才道:“聽說你在坊市上與人發生了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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