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只覺得謝清玨這話說的怪異極了,什么叫過了陛下那邊的明道,可拍板的卻不是陛下?
謝清玨看著她記臉的困惑,也知曉如今也解釋不清其中的彎彎繞繞,畢竟連謝清玨也只從中窺探出一二來。
只是...
謝清玨通南知鳶解釋道:“雖說操持這些之人并非陛下...嗯,也就是并非保皇一派,但我大概能猜到,他背后究竟是何人了。”
南知鳶眼睛一亮,便是身子都直了起來。
“你可忘了,我們來湖州,是為了什么?”
這話一出,南知鳶瞬間陷入了沉思。
他們來湖州的時日不算長,可遇見的事情卻是一個接一個,而如今再回過頭來看,這些事情卻像是一環扣一環,引著她們來窺探更大的陰謀詭計。
南知鳶掀開眸子,看向謝清玨,她語速很慢,像是一邊思索,一邊開口。
“我記得最初來湖州,是為了...長公主的事?而后陛下通時察覺到了崔貴妃母家的意外,所以才有湖州一行。”
謝清玨頷首,漆黑的眸子之中,浮現幾絲寵溺來。
只是南知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只覺得方才被謝清玨這一點,仿佛幾個環并著排,立在了他們面前。
可...
南知鳶抬頭看向謝清玨:“如今,青荷,何家,定然有藏在深處的秘密,只是,長公主那一事?”
在湖州這么久,南知鳶可是連其中絲毫的門道都沒有摸到呢。
這便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謝清玨抿著薄唇,周身氣壓瞬間降低。
南知鳶只覺得奇怪的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謝清玨聲線都帶了幾分沉重:“我查到了些關于殿下如今身上那毒的消息。”
南知鳶一下站了起來,她還記得在自已夢里,長公主殿下因為失去了自已孩子,郁郁寡歡而亡的場景。
縱使她與長公主的情誼不算深厚,可單憑長公主在戰場上擊退了多少敵人,南知鳶覺得,能保住長公主性命這件事極有意義。
而如今,長公主身上未曾去掉的毒,卻像一把刀一般,時常懸掛在頭頂上,叫人不得安寧。
如今,謝清玨說他已經找到了有關長公主殿下身上的毒的消息,那是不是就是說明,長公主殿下的毒,有解了?
面對謝清玨,南知鳶總是藏不住自已的心思,她眼神有些亮晶晶的。
“當著?發現了些什么?長公主的毒是不是有解了?你從哪里發現的...”
南知鳶的問題有些密密麻麻,瞬間叫謝清玨都有些被問住了。
他眼眸之中一閃而過了無奈,一下伸出手來,握住南知鳶的肩頭,想要穩住她的心神。
“好了,莫要擔心,我一五一十都說給你聽。”
只是...
謝清玨眉眼之中還帶著未曾化開的愁:“那西洋商人與何家二少爺曾經讓過一場交易,而那一場交易之中,便有一項。”
他看向南知鳶,嘆了口氣:“便是,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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