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
南知鳶的語氣有些硬邦邦地。
只是謝清玨不用看南知鳶的臉色,便能察覺到她的別扭。
謝清玨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后才開口:“夜深露重,為夫方才是翻墻而來的。夫人,總該給我開一扇窗吧。”
謝清玨的聲音是低沉的,帶有磁性的嗓音,落入南知鳶的耳里,卻是莫名的好聽,像是有人在她耳尖旁吹了口氣一般,叫她耳尖都在發燙。
南知鳶下意識揉了揉自已的耳尖,只是,還沒有等她繼續說些什么。
窗外的謝清玨又繼續開口說道:“今日,我去查了青荷的事情,她...”
南知鳶聽著謝清玨的話眼前一亮,便是還沒有等謝清玨將話說完,便一下把窗戶給推了開來。
這屋子許久都沒有人住了,南知鳶推開窗戶時侯,發出了吱呀的響聲。
晚風吹過南知鳶的發梢,屋外掛著的燈籠映照著美人的面龐,襯得她眼睛更亮了。
謝清玨有些高,二人隔著一個窗戶,身高的差距便更加清楚的展現。
南知鳶只能仰著自已的頭,才能看見謝清玨的面容。
“你查到了些什么?”
南知鳶的聲音里帶著微微的緊張,她仰著頭看向謝清玨的時侯,昏黃的光束盡數打在了她的面頰上,謝清玨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上,微微偏轉,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南知鳶的唇生得極好,像一簇簇的花瓣蕊似得,惹人采擷。
謝清玨喉結微微一動,他指腹下意識摩擦了起來,便連眸光也逐漸幽暗。
可南知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只能感覺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引人害怕了,像是大海之中看不見的猛獸一般,只留一雙眸子在海面之上,死死地鎖著自已的獵物。
南知鳶抿著唇,看向謝清玨的視線之中漸漸染上了警惕。
“謝清玨,可聽見我的話了?”
她見謝清玨沒有動作,伸出手來便想在他的面前晃一晃。
只是,就在南知鳶想要將自已的手給縮回來時。
謝清玨動了。
眨眼之間,他便握住了南知鳶的手腕,還下意識地在她手腕柔軟之處摩擦了下。
而后,趁著南知鳶還沒有回過神來,謝清玨一下撫上了南知鳶的后腦勺,稍稍用了些力道,叫她往前靠。
等到南知鳶回過神來時,她便隔著窗子,倚靠在了謝清玨的懷中。
謝清玨周身是沉沉的墨香,在別的時侯,這股墨香并不醒目,可如今離得那么近,南知鳶只覺得鼻腔之中、周身之上,都縈繞著這股揮散不去的,獨屬于謝清玨的香氣。
南知鳶喉嚨有些發堵,屋外長枝凝結著露,月光映照著,卻依舊是將落不落。
她抬起頭來,看不見謝清玨的面容,只能瞧見他高挺鼻梁散落下來的陰影。
南知鳶唇瓣動了動,半晌才擠出來一個字,卻沙啞無比:“你——”
謝清玨似乎是笑了一下,胸膛震動。
“為夫這一爬墻只為哄妻,夫人,可有被我哄好?”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