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無法掙脫他的束縛。
甚至可能會哭,會示弱。
他瘋狂的想要把她藏進自己的身體里,這些齷齪而貪婪的心思,唐柔一概不知。
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阿爾菲諾就會覺得很空虛,他沒有睡眠,也不會睡覺,與那些沉浸在海洋深處的巨大生物不同,他在睜著眼睛的那些日日夜夜,總是在思考,在想唐柔在做些什么。
阿爾菲諾無法形容自己對她的思念,也無法描述出這種感覺。
每一寸神經,每一寸細胞,每一根觸手都在叫囂著對她的渴望,瘋狂地涌動著對她的占有欲。
可最終,在唐柔的溫聲細語和輕柔的愛撫下,他敗下陣來,壓抑著垂在身側的手,顫抖不停的手指,露出勉強而僵硬的笑容。
“那柔,一定要早點回來。”
他善于偽裝和等待,他已經等待很久了,再堅持一下,或許就能得到她的愛意。
他一定要在飼主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所以現在還不能發瘋。
唐柔在這樣馴服的假象中,自以為勸住了阿爾菲諾,拉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氣并不比房間里新鮮。
一夜未歸,不知道水母怎么樣了,想到月現在的形態,唐柔稍稍松了口氣。
沒關系,水母總是最聽話的。
走廊盡頭的電梯門封鎖了,上面顯示電力故障。
唐柔轉過頭,自然而然地推開了安全通道的門,沿著空曠的步梯往下走。
噠、
噠噠......
長而靜謐的樓道,回蕩著她的腳步聲。
像有很多人,在走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