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歪了歪頭,臉上滿是困惑。
處理不就是吃掉?把他們處理干凈,不就是讓他把他們都吃掉?
唐柔感覺自己匱乏的詞匯不足以形容出現在復雜的情緒,她清晰簡明地說,“找個空房間把他們藏進去。”
青年恍然大悟,將這些倒霉警衛飛快地從觸手間吐了出來。
又不好吃,他本來就不想吃。
沒想到全吐出來后發現,竟然有一個警衛是睜著眼的。
沒有昏過去,清醒地直面了這一切,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太好。
他像是完全怔住了,一張臉上幾乎沒有血色。
唐柔和那位警衛面面相覷,靜止兩秒后,真誠地說,“抱歉。”
語畢抓起地上的警棍,將人一桿砸暈過去。
17號一副既緊張又愛慕的樣子,看向唐柔的眼神肅然起敬。
唐柔假笑,“看我干嘛,裝無辜嗎,我下手比你輕多了,快把他們藏藏好。”
17號分出兩條觸手,把所有警衛像堆蘿卜一樣堆到值班室,卻看見飼主站在原地,一臉茫然地上下摸索。
“等下......”她皺著眉,“能不能回去一趟,車鑰匙忘了帶。”
17號用“你怎么丟三落四”的眼神看著唐柔,然后搖頭,“有、很多人、過去了。”
很多人?去哪了?
唐柔略感意外,“你能感受到?”
“嗯。”青年點頭,墨綠色的雙眸微微放空,“有、上百人、包圍、剛剛那間、屋子。”拿著武器,穿著精密厚重的防護服,對著空房間緊張地布防。
這么快就被發現了?
唐柔想了想,拿出手機。
那既然這樣......只能拉好心人下水了。
......
十分鐘后,好心人阿瑟蘭被迫當起了共犯,開車駛出了地下車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