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位美人找上門來,吳明和宗賢皆是臉露怪異的神情,龍鈺軒尷尬的說道:“司小姐,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有什么事情嗎?”
司云云嬌媚的說道:“龍公子好絕情,那晚居然留下人家一人獨守空房,好不寂寞。”
吳明挑了挑眉毛,他摸著下巴對龍鈺軒小聲說道:“龍姑娘知道這件事嗎?”
龍鈺軒打個哈哈說道:“她最近在修行沉睡·····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什么的。”說著,他連忙轉過頭對司云云說道:“司小姐,請隨我到后殿敘話。”
吳明和宗賢隨即露出了我懂的表情,龍鈺軒帶著司云云來到后殿,待上好茶水,龍鈺軒正色道:“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司云云看龍鈺軒一本正經的樣子,噗嗤一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啦,公子真的好溫柔,上次走之前,還記得給奴家蓋上被子,比那些臭男人要強上百倍。”
龍鈺軒笑了笑:“如今北裂城并不太平,司小姐如果沒有事的話,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好。”
司云云有些嗔怒的說道:“這還沒說兩句,就那么著急趕我走呀,想是龍公子看不上奴家的出身,才會如此嫌棄······。”說著,她神情失落的看向地面。
“不不,你誤會了。”龍鈺軒連忙解釋道:“我現在還有事務在身,不便奉陪。”
司云云抿嘴笑了笑,不經意的說道:“什么事情那么要緊,是不是······關于太傅的事情?”
龍鈺軒看了她一眼:“上次你不是很忌諱這件事?怎么現在如此的關心,司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還瞞著我?”
“瞧你說的,奴家能有什么壞心思,只是有些好奇嘛。”司云云一邊品茶,一邊接著說道:“如果他犯了什么事,以后可要離他遠一點。”
龍鈺軒失笑道:“這倒不必擔心,我說過會保證你的安全。”說到這,他心想,這司云云居然能夠避開暗衛的耳目,看來是有人在幫她······。
司云云微微嘆口氣:“風塵女子皆命苦,奴家賤命一條,倒是沒什么牽掛,只是來翠紅樓三層的都是一些大人物,稍微沾染一些是非,都不是奴家能擔待得起的,因此對于朝堂中的局勢,要有所了解才好。”
龍鈺軒點點頭道:“其實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眼下太傅那邊的事情,我會先放一放,不用擔心有人透露消息,別人問起來,你只說沒有見過我就好。”
“可是上次那窗邊偷聽之人,能查出來是誰嗎?”司云云看向龍鈺軒,有些擔憂的接著說道:“倒不是信不過龍公子,只是奴家一個弱女子,被一個修行者盯上,心里多少會有些害怕······。”
龍鈺軒起身在廳中走了幾步,開口說道:“司小姐,翠紅樓那邊我已經布下了暗衛,不會有人敢輕易動手的,只是你今天來找我,他們卻沒有提前通知,這倒是讓我感覺有一些奇怪。”
司云云笑了幾聲:“偷偷溜出來很簡單啊,我只是稍微喬裝一下,混進人群里面,就沒人能認出來了,這有什么奇怪的。”
龍鈺軒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如常,似乎不是在說謊,遂擺擺手道:“既然如此,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司小姐,你請回吧,我還別的事情要去忙。”
司云云連忙說道:“等一下。”說著,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銅球,里面放著香囊,她臉色有些微紅,接著開口道:“這是奴家親自縫制的,如果龍公子不嫌棄的話,就請收下。”
只見那銅球葡萄花鳥紋銀繪,甄工雕琢鏤空紋,是一件精致的工藝品,北裂城有這等雕琢工藝的確實非常少見。
東西雖然沒什么實用性,背后代表的意義可不簡單,龍鈺軒頓時有些臉現難色,他并不想與翠紅樓的花魁有太多的牽扯,但人家一片心意,又不好當面拒絕,想了一下,他還是伸手接過,開口道:“多謝司小姐美意。”
司云云見他收下了,輕松的笑了笑,起身說道:“那奴家就不打擾龍公子了,希望忙完之后,千萬再到翠紅樓找我,奴家可有要緊的事情和你商量哦。”說著,她嫵媚的朝龍鈺軒眨了眨眼睛,轉身走出了大殿。
眼看司云云最后一眼大有深意,龍鈺軒只當是調情,并沒有多想,隨后他來到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