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這話,我笑了:“江梓,你用不著在我面前說一些覺得會讓我好聽的話,我告訴你,我跟你是兩碼事。”
“江河,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行不行?”
江梓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幾乎要撲進車里,死死扒著車門。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不是人!我該死!可現在……現在我真的沒路走了!趙立明那個老東西心狠手辣,他老婆也不是善茬!他們要是知道了,我真的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她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妝容早已花掉,顯得狼狽又可憐。
那種歇斯底里的恐懼,不像是在演戲。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頭沒有半點波瀾,只有更深的厭惡和一種冰冷的疲憊。
她此刻的絕望,何嘗不是她自己親手種下的苦果?
為了報復我,為了所謂的“搞垮我”,她可以毫無底線地去攀附趙立明,去做商業間諜。
現在東窗事發,又跑來搖尾乞憐。
“可憐你?”
我吐出一口煙,煙霧模糊了眼前這張扭曲的臉,“江梓,你可憐過誰?曾經我在你家里你是怎么對我的?你又曾可憐過我?現在在我面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有意義嗎?”
“路是你自己選的,后果就該你自己擔著。現在才來求饒?晚了。”
我的聲音平靜,卻字字如刀。
江梓的身體猛地僵住,扒著車門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我用力將她推開,猛地關上車門。
任憑她在外面怎么拍打車窗,怎樣呼喊,都無濟于事。
車子被我駛離車庫,后視鏡中還能看見江梓愣在原地的身影。
此刻的她一定是絕望的,可她不值得可憐。
在林江河離開之后,江梓打了輛車直奔江悅所在的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