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一下,“上次你決定收購遠東船運,我為什么極力拒絕,你知道為什么嗎?”
“說說。”
“遠東船運是能掙錢,而且我相信如果真能成為他們最大的股東之一,對我們今后的全球覆蓋也是有好處的。
他換了個坐姿,一本正經的繼續說:“為什么我要極力阻止,因為這遠東船運的水太深了,他們幕后的老板我懷疑就是北美那邊基金會拋出來的誘餌……”
“北美基金會?”我愣了愣。
“怎么,林爺沒跟你說過嗎?”
倒是提醒過,戴金山幕后的資本就是北美那邊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林總,你也知道,我們耀華資本一直和北美那邊的勢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雖然我們也有北美那邊的業務,但對方基金會的水太深,一旦涉足,很容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包括這遠東船運,他們的股東結構相當復雜,背后的利益關系錯綜復雜,我擔心一旦我們深入其中,會陷入被動局面。”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些資料遞給我。
“這些都是我掌握的一些關于遠東船運的消息,如果一旦花巨資投入進去,很可能會打水漂。”
我接過那些資料認真看了起來,不得不說他做得很詳細,所有的證據鏈都很詳細。
簡單看了一下后,我又向他問道:“可是為什么我當時提出來時,整個董事局的人都反對呀?”
“反對的也只是我們這幾個人而已,真正不在意的人他們連話都沒說,你好好回憶一下。”
聽他這么一說,我立刻陷入回憶中,好像還真是。
可僅憑他這三兩語,我還不敢輕易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