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自己知道后,也沒問原由,就讓搬家公司給搬走了。
想起這些事,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么從來就沒有好好的珍惜過如命般愛自己的男人。
她將臉趴在枕頭上,以為這樣還能聞到自己丈夫的味道。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早已經讓傭人換掉了床上的一切,包括枕套、床單被套。
也就是說,這個床上已經沒有了他的味道。
還有那一扇小小的窗戶,如果不仔細看都難以發現。
因為那扇窗戶太小了……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緊接著,保姆劉姨的聲音傳來:“江小姐,二小姐來了。”
江悅當沒聽見似的,也沒回應,繼續抓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又過了一會兒,房間門直接被打開了。
江梓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看見自己親姐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她心里暗笑一下,表面卻做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把自己關在這個地下室里,做什么?”
“你還喝酒,不知道自己身體還沒恢復嗎?”
她說著,上前將江悅手里的酒,奪了過來。
“你還給我。”江悅伸手去抓,卻撲了個空。
江梓直接將酒瓶扔了出去,又轉頭恨鐵不成鋼似的看著江悅。
“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造成今天這種局面,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嗎?你還有什么臉在這里傷春悲秋啊?”
江悅覺得江梓說得對,她有點無地自容,只是自嘲的笑著。
江梓又說道:“走,跟我出去,這房間里太潮濕了。”
說完,江梓好像意識到這房間不是自己楚江河的嗎?
“姐,這是姐夫以前住的那個房間吧?”
“嗯。”江悅有氣無力的應了聲。